一个鞑靼骑兵从这个缺口挤了进来,但是他一进来,连人带马便倒了下去。因为几杆长枪已经刺来,不光是他,连他胯|下的战马也被刺成了血葫芦。一个军官扔掉了手中的刀,然后捡起刚刚掉落在地上的盾牌,重新将缺口补上。
胡人的冲锋在继续,后面的鞑靼人不知道前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盲目的朝着前面冲去。一个鞑靼人倒下了,后面更多的鞑靼人继续向前冲去。一拨又一波的冲击,终于让饿狼军的这边的新兵有了惧意。
鞑靼人不畏死的持续冲锋,一个新兵终于忍不住了,扔掉了手中的长枪,想要朝着后面跑去。旁边的队正见状,一刀朝着他的后背砍去。那个准备逃跑的士卒马上就倒在了血泊中,那个队正好像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样,然后捡起了掉落在地上的长枪,填补那个准备逃跑士卒的位置。
周围的几个士卒连忙把自己的小心思收了起来,全心全意的摆弄自己的手中的长枪。军官的声音已经沙哑,但是这却不妨碍他们继续指挥战斗。产长枪上再次传来了巨大的冲撞力,手握这杆长枪的士卒终于握不住,滚到了一边。
后面的士卒上前一步,填补了这个空位,然后继续刺出手中的长枪。终于有鞑靼人意识到了不对,但是现在却扯不出去。只见一个鞑靼人,扔掉自己手中的弯刀全心全意的控马。三杆长枪朝着他刺来,他灵活的侧身,躲在了马的马腹的右边。
几个长枪刺了个空,那个鞑靼人藉着战马的速度,然后在下一波长枪刺过来之前,朝着饿狼军的方阵跳了过去。那批战马被刺中,倒了下来,但是那个鞑靼人却跳了进去。皆由从天而将的力气,那个鞑靼人硬生生的将一面盾牌掀翻,然后就地一滚。
后面的鞑靼人见到有机可趁,急忙冲了上来。那个盾牌的主人还没有明白发生什么事情的时候,便被战马踩踏而死。弯刀挥舞,旁边的两面盾牌的主人的脖子被砍了下来,这下缺口变大了。越来越多的鞑靼人朝着这个缺口涌了进来。
冲进来的鞑靼人拼命的挥舞手中的弯刀,但是却没有太大的作用。一杆又一杆的长枪不断的刺来,但是倒下一个鞑靼人便有两个甚至三个鞑靼人从刚刚的缺口冲进来。这一幕,自然被马上的江涛看的一清二楚。
江涛皱着眉头,心中犹豫,是不是要将手中的预备队放出去。缺口这裏十分的混乱,就在这个时候,一小队人马敢了过来。领头那人大神吆喝着:“不要乱,不要乱,不要乱,稳住,稳住。”很多人这个时候已经发现这人是中郎将刘信,心中安定不少。
江涛被认命为饿狼军第五衞的郎将的时候,没有提拔以前学员裏面的连长当郎将,而是将刘信体提拔了上来。对于这个决定,很多人也微词。但是刘信身先士卒,把事情做的漂漂亮亮,时间久了,也就没有人再说什么了。
“把他们赶出去。”刘信一声大吼,然后刺出了手中的长枪,一个鞑靼人被刺中倒下马。刘信没有停留,扔掉了手中的长枪,就地一滚,然后拔出了自己的刀,砍向了另一匹战马的马腿。被砍中的战马吃痛,顿时便跪了下来。
战马上鞑靼人猝不及防,便掉下了马,他还没有搞清楚怎么回事的时候,一柄长刀便从天而降,结束了他的性命。周围的饿狼军见状,纷纷在心中叫好,刚刚的不安也被抛到了脑后。一连串的动作下来,刘信也是累的气喘吁吁。
但是现在却不是休息的时候,这个时候,刘信的亲兵终于赶到了身边。刘信指挥着亲兵继续朝着冲进来的鞑靼人发动攻击。刘信的亲兵也是些悍勇之辈,刚刚看到了刘信都不畏死,所以他们也是发了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