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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离枫扫了一眼窗外，目光渐变幽深，眼瞳深处隐隐泛起一丝血光。

蓦地，他嘴角一点点勾了起来，明明弧度上扬，却没有丝毫暖意。

下不了手么？

“……小东西，你似乎比我想象的要善良一些。”男子的声音喃喃自语，顿了一下，那声音愈发低沉起来，伴随着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声，“可是怎么办，我不太喜欢呢。”

……

水家某座小院。

女子闺房中，精致的摆设已经被主人摔碎了一地。

水吟雪坐在地上，发愣地看着李嬷嬷的尸体，口中不停喃喃自语：“水吟蝉，你这贱人，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雪儿。”水吟雪的生母王氏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屋中，美妇人扫了扫一屋的狼藉，摇头轻叹。

“娘，娘，我错了，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可是你一定要帮我除掉水吟蝉那个小贱人！”

水吟霜一头扎进王氏的怀里，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王氏心疼地拍着小女儿的背，叹道：“娘的傻雪儿，你怎么就非要跟你六妹作对呢，你们可是亲姐妹啊。”

水吟雪一听这话，猛地从她怀里抬起头，有些不可置信地尖叫起来，“娘！你怎么帮那个小贱人说话？我可是你的亲生女儿！”

水吟雪的表情在这这一刻变得异常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