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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霆峰的琴长老一改往日暴躁的脾气,近日变得格外安全,众弟子虽然特别庆幸师父大人不朝他们吼了,但平儿暴躁的小老头乍然这么安静,他们反而觉得瘆的慌。
众弟子推举出一人,一脸害羞地去请教最受宠爱的弟子水吟蝉了。
“嘿嘿,水师妹啊,师父平时最喜欢你,你知不知道师父这是怎么了?”吴卓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有些羞赧地问道。
水吟蝉将目光从手中的书上移开,笑呵呵地看他,“吴师兄啊,你们是不是有受虐倾向啊,师父打骂你们了,你们哭爹叫娘,师父不打骂你们了,你们反而觉得皮痒了?”
吴卓讪讪一笑,“师兄这不是担心师父么,据说他老人家这几日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有位师弟路过之时还听到师父在屋里大哭大嚎,你说这、这能正常吗?咱师父什么时候哭过啊?”
“师父他来人家憋太久了,正需要大哭一场发泄发泄,嚎得越大声儿,才会恢复得越快。”水吟蝉拄着脑袋道,一派悠然姿态。
吴卓嘴角一抽。
师父您快跳出来来看看啊,您平儿最疼爱的水师妹就是这个样子的。
“师妹知道怎么回事?”吴卓轻咳一声追问道。
水吟蝉摆摆手,“吴师兄跟着师父时间那么长,你说,谁才能让师父这般失态?”
吴卓一听这话,神色立变,“师妹是指……即墨师兄?”
水吟蝉就是这么提了一下,哪料吴卓还喋喋不休说起来了,直到把这即墨染夸到了云巅儿才作罢。
“即墨染真有你说的这么好?”水吟蝉掏了掏耳朵,怀疑地看着他。
吴卓立马道:“即墨师兄待人谦逊温和,资质逆天,可与水师妹媲美,为人又很勤学,是我们雷霆峰乃至整个缥缈宗弟子学习的榜样。师父疼爱师兄,还经常给师兄开小灶,但我们从不会羡慕,因为那都是即墨师兄该得的……”
水吟蝉粉唇微微张了张,特别讶异。
吴师兄口中的即墨染真是她在鬼门宗见到的那一个?
“咳,你们两个崽子好像聊得很愉快啊?”突然出现的粗噶声音把两人吓了一跳。
“师父?师父您老人家总算出来了,那个,弟子突然想起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弟子先告退了,师父您保重身体啊!”吴卓干笑一声,就这么撇下水吟蝉开溜了。
人还没溜出几步,琴长老抬脚就冲吴卓屁股上虚踹了一脚。
吴卓哎哟一声,溜得更快了。
水吟蝉连忙走过去搀扶住琴老头,一手还递过一杯热茶,笑呵呵地道:“师父,您可算是嚎完了,瞧瞧这大嗓门都嚎哑了,赶紧喝点茶水润润。”
“瞎扯,为师什么时候哭了?为师那是在练一种音攻术,所以动静才大了些。”琴长老瞪她一眼,接过对方递来的茶一饮而尽。
水吟蝉忍俊不禁,“师父啊,有句话叫做此地无银三百两,徒儿何曾说过师父哭了?徒儿是说师父您嚎了这么久,实在是太辛苦了。”
琴老头:……
这只小狐狸!
“咳咳,丫头啊,你将你这一年遇到的事情都给为师讲一遍,为师给你参谋一下,看看你有没遇到什么潜在的危险。”琴长老一本正经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