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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陈皇后犹豫着到底是该跟珍宝贵妃干一仗还是干脆毫不理会时,殿内的皇帝先开了口,“都在外头吵什么?”
皇帝一开口,陈皇后顿时后退了一步。
珍宝贵妃却毫不收敛,掩着嘴咯咯一笑:“陛下,臣妾听闻您这边有好玩儿的事儿,特地赶过来看个热闹——臣妾来的不晚吧?”
沈明玉:“……”
珍宝贵妃这是迟来的叛逆期到了?
“哪有什么热闹可以看?”皇帝不悦的斥责道:“要看热闹,回你自己宫里,喊些宫人唱给你听闹给你听不就行了?”
珍宝贵妃却仿若未闻一样,依然咯咯笑着:“那些歌儿舞儿的,臣妾都看厌了,还是您这里的热闹好看一点。陛下恕罪,臣妾看完热闹就回去。”
说罢,不等皇帝说话,她便身姿摇曳的往殿内去了。走到门口,却又突然停下,看向陈皇后:“皇后娘娘要一起进去吗?”
陈皇后被她这么一激,也不看裴萬了,昂首挺胸就进去了。
沈明玉看着大周最尊贵的两个女人就这么走进了殿里去,过了一会儿,才见一脸凝重的袁相与神色慌张的长平侯一前一后赶了过来。
长平侯约莫是急坏了,都没来得及跟站在殿门口的裴萬打声招呼,跌跌撞撞的追着袁相进了太和殿。
裴萬倒是并不在意,只看一眼沈明玉:“我要进去了。”
沈明玉诧异的看了他一眼:“……恭送殿下?”
裴萬差点被她气笑,却只能拿眼乜她一眼,一甩袖也跟着进去了。
沈明玉微微放松,好了,这场大戏的戏肉即将上演。可惜她这个幕后策划人却不能亲临现场,只能站在外头听个壁角。
……
太和殿里。
皇帝坐在龙椅上,将殿中的人员都扫了一遍。
这回他倒是坐的端正,不过仍是穿着他那一袭寝衣,光脚踩在地毯上。
“好了,这该来的、不该来的都来了——”
该来的不该来的都微微垂下头,露出或惶恐或羞惭的神色来,尤其长平侯,更是“嘭”的一声直接就跪了。
“陛下恕罪!”他一头磕到底,拖着羞愧的哭腔喊道:“都是老臣教子无方,才让他闯下这等祸事来。陛下要打要罚,老臣都认,只求陛下千万因此损了龙体,否则老臣便是以死谢罪也不能消除老臣这一身的罪孽啊!”
皇帝见他老泪纵横,煞是可怜的样子,哼了哼,道:“你也知自己教子无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