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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婉婉眼底淌着暗流，弥补？

人死了，你也拿命来补吗？

继续给苏秉满上酒杯，“哎，要是我娘还在该多好。”

“要是她还活着，爹爹你现在肯定已经是一品大官了，太后娘娘如此宠爱娘亲，安阳王妃又是娘亲的好姐妹，我外祖父也不会隐退朝堂，有这么多助力在，爹你哪还需要看别人的脸色行事呀？封侯拜相，还不是指日可待？”

提到祁连初琴带来的种种好处，苏秉拿酒杯的手顿了顿，而后闭上眼一饮而尽，眉间似是有化不开的忧愁，又给自己倒上一杯，再喝，再倒。

苏婉婉静静地看着他，默默扒着饭菜，她不过是试探着激了激，没想到苏秉反应那么大。

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设想，这个设想她很早以前就有过，但或许是原主的不忍，所以潜意识里总是逃避着这个疑问。

今日，或许她能够得到答案。

“你娘……”苏秉打了个酒嗝，眼神已经开始飘忽。“你娘就是性子太倔！”

“当年要不是她执意不肯，我又怎么会……”

苏婉婉忍不住站起身，“她不肯什么？”

“你对她做了什么？”

苏秉抿了口小酒，笑呵呵的，却比哭还难看。“我……呵呵，嗝！我把她……不对，不是我，是她逼我的，不是我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