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弘文又在手术室等了半个多小时确认刘冬梅与孩子没出现什么情况才把内窥镜拔了出来,然后缝合了钻孔。
在这时候意味着手术彻底成功了,观看了整台手术的专家们此时有兴奋的,有唏嘘的,还有跟蔡玉芬这类嫉妒的,谁也没想到苏弘文真的把这台全新的手术有惊无险的给做了下来,从今天开始苏弘文这三个字将会在华夏乃至国际医疗圈子中传播开来,是他凭一己之力创造出这种全新的分体式手术,这手术也必将以他的名字命名。
能以自己的名字命名一种手术方式这是无上的荣耀,西医发展这么多年,可却几十年没出现过全新的手术方式了,即使出现也是改善以前的手术操作方法,可现在苏弘文却创造出一种全新的手术方式,这必将震惊国际医疗界。
凭借这台全新的手术苏弘文完全有资格问鼎明年的诺贝尔医学奖,如果他拿到奖杯的话,苏弘文将会被加载史册成为华夏第一个获得这个荣誉的医生。
诺贝尔医学奖是医疗方面至高无上的奖项,身为医生谁不想拿到那座奖杯,可每年能获得的人无不是在医疗上做出重大贡献的人,而且能获得这奖杯的也都是西方人,亚洲人也有,但却是日本人,华夏从来就没人有能力获得这个奖项。
可如今苏弘文却有这个资格问鼎诺贝尔医学奖,这是属于他的荣誉,也是属于华夏所有医疗工作者的荣誉,想到这些是既让监控室里这些专家兴奋又让他们感到唏嘘,有些人还嫉妒得不行,可他们嫉妒也没用,这种分体式手术是苏弘文创造的,与他们无关,而且苏弘文也用这台手术把他们甩开了几条街。
从明天开始苏弘文将成为华夏最年轻的产科医疗专家,而且是无人能比的专家,他才多大岁数,也就二十多岁,可偏偏就是他这个年轻人凭借一台手术达到了无数医疗工作者费尽一生努力也没能达到的位置,这如何不让人嫉妒、羡慕,甚至是恨?
可在嫉妒、在羡慕在恨也没用,谁也不能抹除苏弘文该得到的东西,可作为当事人的苏弘文却没有一点高兴的样子,因为安紫楠离开了。
与此同时苗思慧也出去了,来到了女更衣室,她掏出手机拨打出去一个电话,电话一通她先是叹了一口气,随即道:“小安手术成功了,你不用担心了。”
电话另一边传来安紫楠的抽泣声,她在为苏弘文高兴,同时也在为自己跟他的分开而感到悲伤、难过。
“别哭了,你要是真舍不得离开他就回来吧,就算你家里人反对,可小苏凭借那台手术的成功会获得属于他的身份、地位,在那个时候你家里应该反对的声音就小了,你在做做父母的工作你俩的事也就成了。”苗思慧也舍不得安紫楠离开,把自己的想法说给她听。
身在机场的安紫楠擦了擦眼泪道:“老师有些事你不懂,我一时间也跟你说不清楚,不要跟他说你给我打过电话,先这样吧,老师我要上飞机了,到了后我会给您打电话的。”安紫楠说完挂断了电话。
她迎着傍晚的夕阳透过机场的钢化玻璃窗看向安和医院的方向,嘴裏呢喃道:“我走了,你保重,等我。”说完安紫楠提着自己的行李箱在父母与哥哥的目送下过了安检。
苗思慧把事想得太简单了,苏弘文确实可以凭借他创造的手术享誉全世界,可他得到的还是医生的荣誉与地位,这些是安家不需要的,他们需要的是政治上的身份、地位,可以帮助他们家的身份、地位,苏弘文没有这些,所以安紫楠现在没办法跟他在一起,如果强行在一起的话,安紫楠也怕父亲动怒毁了苏弘文的前程,他只是个一个小医生,如何能跟势大财粗的安家斗?所以安紫楠只能无奈的选择离开京城,同时期待着跟苏弘文的再次重逢。
手术从早上做到下午苏弘文很累,他嘱咐护士小心的把刘冬梅送到病房,然后又对刘冬梅道:“以后的几个月里你只能躺在床上了,这滋味不好受,但为了孩子你要挺住。”
刘冬梅腹部插了一根管子,而且这管子还跟体外循坏器连接,自然她是不能下地的,不然扯到管路一旦断掉的话可麻烦了。
刘冬梅感激道:“谢谢您苏大夫,谢谢您救了我的孩子,我……”说到这刘冬梅泣不成声,就在前几天她还在担惊受怕的怕保不住孩子,可现在终于是有了让她保住肚子里孩子的机会,这让刘冬梅是喜极而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