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东和跟李佩珊来了苏弘文总算是回家了,到了家里李佩珊就忙活着给儿子做点好吃的给他补补身体,苏东和则坐在客厅里跟儿子谈心,他看得出来儿子精神状态很不好,为什么会这样他很清楚,肯定是因为夏家悔婚的事,但这事他还没办法再提,生怕儿子多想心裏难受。
看着儿子双眼中密布的血丝苏东和很心疼,给儿子倒了一杯水想了下措辞道:“儿子爸知道你心裏难受,但事都过去了,你不能这么糟蹋自己的身体,你要是个三长两短我跟你妈可怎么办?你不为你自己想,你得为我们想想吧,我们就你这么一个儿子啊。”
苏弘文低着头装作没事的样子笑道:“爸我没事,就是工作比较忙累了点,休息、休息就好了。”
苏东和伸手拍了下儿子的手道:“弘文你打小就有什么事都不乐意跟我和你妈说,我们也理解,你大了肯定心裏有自己的想法,不想跟我们说让我们担心,可你现在这样更让我们担心,我们听说你一个月都没回家了就在医院,也没怎么睡,你这是在糟蹋自己的身体啊,爸希望你什么事都想开一些,人这辈子总会遇到这样、那样的事,但总会过去的,一切都会慢慢变好的,什么事你得往好了看,你要是心裏真不舒服就跟我回家,回家休息几天,不行就出去旅游散散心。”
苏弘文听到父亲的话心裏酸酸的,有种想哭的冲动,这一个月他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过来的,就感觉自己浑浑噩噩跟丢了魂似的,他心裏难受、憋屈、自责,可却没办法发泄,更没办法说给其他人听,他憋得太久了他想发泄,可看到父亲跟母亲他又张不开嘴,他不想让他们担心,最后只能强颜欢笑道:“爸我真的没事,你就放心吧,我休息、休息就好了。”
另一边叶佳泽坐在一家咖啡馆里玩着咖啡杯,不多时一个带着墨镜的男子走进来坐到他身边道:“叶少他们两个人这一个月里没见过面,苏弘文一直在医院里跟疯了似的干活,没出过医院一步,真不知道他怎么了,对了今天他父母来了这他才回家。”
叶佳泽盯着自己手里的咖啡杯拿勺子一下下的搅动着:“继续帮我盯着他们,他们要是见面就给我打电话。”
墨镜男有些为难道:“跟安小姐还好说,可跟苏弘文却有点难办,他身边有人,有几次差点被他们发现我。”
叶佳泽冷冷一笑道:“别跟我说这些,我需要的是你完成我交代的事,我不想你给我在这找借口,你可以走了。”
墨镜男想在说点什么,可看到叶佳泽那吓人的眼神话到了嘴边又说不出来了,最后只能无奈的离开。
叶佳泽看着墨镜男的离开的背影自言自语道:“安紫楠、苏弘文你们最好老实点,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距离叶佳泽所在这家咖啡馆不远的一家餐馆里叶衞军跟欧阳语琴对面而坐,叶衞军点了菜服务员一走他立刻道:“语琴今天叶叔叔找你来是有事跟你说。”
欧阳语琴跟叶衞军很熟,她一边鼓捣着一双筷子一边娇笑道:“叶叔你找我能有什么事?身体不舒服?”
叶衞军苦笑道:“你这丫头就不盼我点好?找你是想问问弘文的事。”
欧阳语琴放下筷子好奇道:“叶叔你跟苏弘文什么关系啊?你怎么那么关心他?”这阵子叶衞军可没少跟欧阳语琴打探苏弘文的消息,他到是也去找过几次苏弘文,可那次说不上几句话他就说有事走了,叶衞军没办法只能求助欧阳语琴。
叶衞军笑道:“他是我好朋友的儿子,他父母把他托付给我我自然得多关心一下他了。”
欧阳语琴点点头一副了然的样子道:“原来是这样啊,我今天听说他父母来了,然后他就回家了。”
叶衞军听到这神色一变,惊道:“什么?他父母来了?什么时候来的?”
欧阳语琴不解的看着叶衞军道:“中午到的,叶叔他母亲来你反应这么大干什么?”
叶衞军自知失态了,赶紧故作轻松的笑道:“他父母跟我是朋友,这来了也不跟我说一声,我可不得问问。”
欧阳语琴好奇道:“叶叔我听说苏弘文的父母就是普通人,他们怎么跟你这红二代认识的啊?”
叶衞军呼出一口气望向外边的马路道:“我跟苏弘文的母亲是知青,最后一批知情,79年我十八岁去了东莱市香菇屯,在那地方认识了弘文的父亲、母亲。”说到这叶衞军沉浸在当年那些泛黄的记忆中脸上有着怀念的神情。
欧阳语琴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道:“这么说我爸跟苏弘文的父母也认识了?叶叔你跟我说说你们下乡的事,好像挺好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