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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齐景行怕了,姜施然心里有种说不出的诡异报复快感。
“终于知道怕了?齐景行,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也许,她一直爱的都是记忆里,那个救她的翩翩少年郎,而不是如今心计深沉的秦王殿下。
齐景行却死死的盯着她:“说,是谁告诉你的?”这件事绝不能传出去。
“呵,不知道。”
“姜施然!”齐景行大吼一声,单手掐住姜施然的脖子,然而后者完全不畏惧,无所谓的盯着齐景行,事到如今,她已经一无所有。
齐景行能查出来,庆云帝也能查出来,她不后悔,她只是恨没有替自己的孩子报仇。
空气渐渐稀薄,姜施然认命似的闭上了眼睛,在她以为自己就要死的时候,整个人被甩了出去,头顶传来男人阴沉的声音:“姜施然,你真绝情!”
她咳了几声,只能看到男人愤而离去的背影。
齐景行急的头大,而另一边,庆云帝也已经查到暗杀皇长孙的人是秦王妃,当即把还没查清楚状况的秦王和秦王妃以及齐王召进了皇宫,皇后萧妃等得到消息,也都连忙过来。
一时之间,承明殿里,挤了不少人。
庆云帝痛心疾首的看着姜施然,失望道:“秦王妃,你两次派人暗杀皇长孙,可知罪?”
“臣妾不知。”
“放肆!”庆云帝大怒:“人证物证俱在,你还不认罪?别以为你父亲是安远将军,朕就会放过你,谋害皇室子孙,罪无可恕!”
齐景行跪在姜施然旁边,虽恨极了姜施然,但也不得不开口为她求情:“父皇,施然她只是一时糊涂,看在施然也痛失爱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饶她一命吧。”
“她知道失去孩子痛苦,怎么就不能将心比心,朕真是看错人了,没想到安远将军的嫡女,竟是如此毒妇!”庆云帝头疼的要死。
最近他身体越发不济,查了商陆的病人以后,心里一阵后悔当初没有关注商陆的医术。
姜施然本来还想说说梅园之事,哪知庆云帝直接训她父亲,这是她不能接受的:“父皇,臣妾是毒妇,那秦王是什么?他做出如此不耻的事情,臣妾要杀皇长孙,有错吗?”
“姜施然!”齐景行吓的一哆嗦,忙打断她:“别乱说话,你好好认罪,父皇宅心仁厚,定会网开一面。”
齐景天眼睛亮了,他一看就知道姜施然手里有齐景行的把柄:“三弟妹,三弟做了什么事情?你把话说清楚,父皇在此,自会替你做主。”
“是啊。”一直当隐形人的皇后也开口道:“今日大家都在这里,你有什么难言之隐,陛下和本宫都会替你做主。”
萧妃不乐意了,暗地里瞪了皇后一眼:“皇后娘娘,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景行品行端正,秦王妃教唆属下暗杀皇长孙,又不关景行的事情,皇后娘娘莫不是想把秦王妃的罪扣在景行身上?”
“陛下,臣妾不是这个意思,臣妾只是看秦王妃似乎有难言之隐想让她说出来,想来秦王妃也不会无缘无故的对皇长孙下手,您说是吗?”皇后深明大义道。
萧妃不甘示弱:“秦王妃怎么是无缘无故的对皇长孙下手呢?梅园一……”
“够了!”庆云帝被一左一右的皇后和萧妃吵的脑瓜子疼,他不满的看向姜施然:“秦王妃,你刚刚那话什么意思?”
齐景行忙拱手道:“父皇,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