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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不再多话,立即将一百两银票抓住,这才将怀里的令牌全拿出来放到桌上。
商陆没去拿令牌,而是打开鬼默手中的箱子,给少年递了一个瓷瓶:“早晚三次,抹在伤口处,不仅是肩膀,其余的伤也可以,半个月就能痊愈。”
“夫人,这药膏可是你耗费……”
鬼默话没说完,便被商陆用眼神制住了。
少年知道这瓷瓶里的一定是好东西,接过瓷瓶转身就走,走了两步脚步顿了一下,他没回头,闷闷的声音再次响起:“谢谢,还有,我叫张献。”
说完,他快步离开。
“鬼默。”
“夫人。”
商陆看了一眼茶棚里其他眼神滴溜溜转的人,小声道:“悄悄跟上去。”
“是。”
他拎着商陆的药箱回马车,实则趁机离开。
吴蓬看着商陆这操作,小声道:“夫人这是担心那少年的钱被抢?”
“嗯,一百两可不是小数目,那少年没有武功,自有人动心思。”
郎玉平拱手:“金兄和金夫人真是好心,我等惭愧。”
“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现世道,像金兄和金夫人这般善心的人,可是少见。”郎玉平感慨道:“我自问没做过什么坏事,但好事却也没做过多少,行走江湖,遇到不平之事,更多的还是自保为先。”
商陆笑了笑:“郎公子这做法是对的,我一直觉得帮助他人要量力而行,如果帮不了别人,又把自己搭进去,那才是得不偿失,朗公子的做法并无不妥。我帮助那少年,也是因为衡量过自己有这个能力。”
“有勇有谋,谭某佩服。”谭均拱手。
三人看向齐景云的眼神,佩服之余,又多了些羡慕。
娶妻如此,夫复何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