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进入密室更换必须同时拿到两把钥匙,整件石室浑然一体,就算留有缝隙,人根本无法通过,唯一的通道只剩下位于石室前方的石门,同时还要对付一直守在门前的守衞。
斗蟋堂当家此时斜靠在床上,捂着眼睛,眼皮一阵阵的跳,明天就是斗蟋堂开赛的日子,到时候来的人肯定不少,不知是兴奋还是紧张,这几天一直心绪不宁。
“这是怎么了!”
梆梆梆,门板被人敲响,“谁?”
“是我。”
声音熟悉,“门没锁,自己进来。”
门从外面推开,管家从门外走入,一脸堆笑,“这是咋了?”
“没事,可能是昨晚没睡好,蟋堂那边怎么样?”
“从外面听了,一切正常。”
那人点头,“辛苦你了,千万不能出岔子,过了今晚就好。”说完眼睛微微闭上,打开石室的钥匙就挂在床边的衣服上。
管家上前一步,斗蟋堂当家眼睛睁开,“还有事?”
“刚才来的时候,遇到一个人鬼鬼祟祟的,还没来得及过去问,那个人就跑开了。”
“有人,是堂里的人?”
管家摇头,“没有看清,从背影看着有些像,又有些不像。”
“难道是来偷东西的。”一瞬间从床上跳下,这人是典型的财奴,斗蟋堂一年下来赚的银子不是小数目,最终藏在什么地方,没有人清楚。
衣服穿在身上,钥匙从裏面滑落,快速塞到裏面,确实足够小心,钥匙不是放在衣服外面,而是用绳子拴好之后放在裏面,无形中增加难度。
就在两人身体交错瞬间,管家手臂突然伸出,门突然被风吹开,几乎同时那人身形停住。
时机稍瞬即逝,此刻出手,只会被对方发现,手臂几乎触碰到对方腰间,就算碰到,想要从裏面拿到钥匙还是不容易。
“还愣着干什么,走。”
从对方的神情可以看出,财物应该不是藏在房间,而是斗蟋堂的其他位置,两人快速走出,直奔后院石室走去。
两名护衞守在门口,眼见堂主带着管家前来,神色匆匆,一时间没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是否发现什么人?”
两人连连摇头,石室两侧插有火把,“没有人。”
“守在这。”
堂主上前,从怀里掏出钥匙,顺势挥手,管家上前,拿出属于自己的那一把钥匙,当初这样的决定就是担心一旦钥匙丢失造成损失,就算管家手里有一把,没有自己这把同样没有任何用处。
两把锁同时打开,两人用力,石门随之打开,藉着微弱光亮看去,裏面放满各式竹篓,斗蟋堂不仅提供场所用来赌蟋,同样养了不少,遇到出手阔绰的主,一下子就能赚几倍的价钱。
顺势从一旁拿下火把,看了管家一眼,“留在这,别让任何人进来。”
“是。”
石门随之关闭,陆俊只能留在外面,再找时机进入,瞬间击倒守在门口的两个人,然后闯入石室,对于陆俊而言不算难事,这样太过明显,只会被人抓住把柄。
斗蟋堂、堂主手持火把进入,并不关心两侧的竹篓,直奔前方一个角落,那里放着一个铁皮做成的箱子,上面同样带锁,弯身打开,火把顺势插在墙上的凹槽处。
箱子打开,裏面摆满白花花的银子,一旁放着一个精致小盒,裏面是一张张银票,那人面露喜色,整个斗蟋堂,这裏最安全,试问有谁会想到自己把银子藏到这裏,双手抓住,看着银子发出的光亮,这一刻两眼随之发光。
“着火了,着火了。”
喊声从外面传来,石室一旁的房子升起火光,铁皮箱重重落下,快速锁好,直奔门口位置跑来,“发生什么事?”
“房子着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