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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又一曲,他从不去管她在弹什么,无论是轻快的调子又或者沉重的乐曲、悲伤的情怀,他都没有半点反应,只是专注在那一册册的奏子,慢慢的耽视。反倒是站在他旁边老太监,不时的探头来看。
不知弹了多少首曲,因没戴护套,指尖已经开始在泛痛,曲调也渐显泛力。
抬头看他,像混然不觉,那专注的神情少了暴烈,少了霸气,却是多了点让人着迷的认真。想不到,堂堂一国之君,还真的这么认真于政事,不抱半点玩意几乎是仔细的阅读每一行字,那眉时而皱起,时而平舒,时而显怒,那表情是精彩相信他自己也没有发现吧!
思及此,为了他的尽责,她不禁更是着力的弹。
如果,大婚当晚,他不是那么残暴冷酷的轻易处死那三十条人命。只怕这样出色而成熟的他,早已让她的心守不住了吧!
忆起那晚的侍寝,床上的温柔让她的芳心动荡不已,他好看的外貌及那威慑试问天下又有多少女人能抵挡得了呢?只怕接触一多,她也会守不了自己的心吧!
“你可以下去了。”奏节已批完,他冷淡的轻语,头并没有抬起。
“是。”停下手中的动作,郭静鸢站起恭敬的弯身。
转身欲走时,却闻后面的他再度开口:“明天早朝以后,继续在外候命。”
“是。”转身领旨,她对一旁的刘公公也笑了笑,才真正的走出这议事房。
沿着刚才走来的路走着,却在不觉间发现自己好像走错了路,才懊恼这后宫为何会如此的大,从珍尚房走到这里已经显累了,真不敢想像从至南到至北要走多久的路。
走得有点累,却仍是找不到方向,也奇怪于这里为何没有别人,只好先走到一旁的大树旁坐下,好让自己疲惫的脚休息一下。生在将军府的她从没有做过重活,也没有走过远路,现在真有说不出的累。
坐在树下,凉风阵阵吹过,欣赏着这一角的风景,虽没有假山湖水,但平复的地上也种满了许多漂亮品种的花,这里一堆,那边一堆的,看似凌乱,可是好看得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
“大胆,你是谁?怎么会走进娴妃娘娘的宫内?”正当她对花看得失神的片刻,右手边有把强捍的女声在尖叫。
映入眼内的是一个穿着贵妃衣裳,年龄看上去效稳重,可是那如雪晶凝的肤色仍是嫩滑,只是少了娇红,也没有施太多的脂粉在上头。
“奴才参见娴妃娘娘。”不敢得失,郭静鸢忙从地上站起,恭敬的行着跪拜之礼。
“你是珍尚房的宫女?”看了眼那宫女衣服,娴妃轻声淡问。
“是的。”
这几天在宫中的生活,她已经渐渐了解这里的人。这名叫娴妃的是皇上仍是太子时的一个侧妃,皇上登基后便立为贵妃,赐于娴字。只可惜虽有贵妃之身份,却并不得宠,宫中的宫女说她是闲养在后宫的,也没为皇上生下任可皇子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