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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凝洁是你的什么人?”眉一弯,贤嫔娘娘轻轻的问。
“崔凝洁?奴婢不认识叫这样名字的人。”
“是吗?”
“奴婢真的没有印象。”一脸的诚恳,任凝霜重复肯定的说。
“那可能是本宫认错了人,你跟本宫那个朋友长得真像。”贤嫔一笑,转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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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起今早跟贤妃巧撞在一起的事,任凝霜脸色凝重,泛紫的薄唇紧紧的抿在一起,双手紧握。
进宫两年,这是她初次与贤嫔遇上,想不到只屑一眼,她竟然认出自己跟姐姐相像。想不到事隔这么多年,她仍然记得那个被她们陷害而死的姐姐。
好,她们记得就好,她要让她们好好的记得姐姐,直到她们死也要记得姐姐。
一件薄衣披上,她所跪的旁边多了个黑影。
“我怕你会冷,所以就带衣服出来了。”从她身边蹲下,郭静鸢温柔的低语。
看了眼任凝霜衣服上的血迹,不是很多,看在眼中却叫人心痛难受。十杖不算很多,却足于让一个女人无法承受下去,何况还要跪一天一夜?
她在房内躺了一夜,直到眼泪干了,确定珍尚房内所有人都睡了,才敢带着薄衣走出。
“谢谢。”任凝霜弱弱的笑,以示自己还能撑下。
“那十杖一定是很痛吧!你的衣裳上全都血迹了。”咬唇再看,只觉心里一窒,那痛就好比发生在自己身上一样。
若不是凝霜,只怕自己也会受同样的罪吧!自小娇生惯养的她根本就是弱不禁风,这样的十杖一下,只怕又会再次晕倒,还怎能像凝霜这样撑着呢?
“也不是怎样,媚娘每一次都是这样处罚人的,不会死。”回以微笑,面对她的关心任凝霜感到了点点的温暖。
这是一个冰冷的世界,为了能得人心,她待人向来亲切,就如今天的事也不惜独自一人受罪。虽然这样的个性能让她在宫里得到大家的喜爱,可是人情冷暖,那些人只是领情却不会真的铭记在心中,又怎会冒着受发现的危险送来薄衣呢?
而这叫静鸢的却跟大多的宫女不同,她不多话,却是惠质兰心。不跟人拉关系讨欢喜,却是心地善良。看似聪敏却不带心计。
看着她的善良,让她想到了当年的姐姐。
“你怎么那么笨自己一人受罪呢?也许你不会处罚得这么重。”要她一人顶罪,郭静鸢良心始终过不去。
才得月妃警告便遭陷害,她真的不得不怀疑这次的事是冲着她而来的,如果她们三人都没有做,那么肯定便是插赃嫁祸了。
“我不是说了吗?媚娘每一次都是这样处罚人的,就算是三人受罪,也是受一样的苦,那何必呢?”面对她一再的歉意,任凝霜都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