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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妃的事在第二天便消声已后宫中,也没有写入史册,因为这对帝王来说是极度的屈辱,也让整个后宫沉寂了不少。大家都不敢去招惹这正在火头上的帝王,担心自己会成为炮灰。
手上的伤已四、五天了,十天的休息时间还剩下一半,可是手仍旧在泛着点点的痛,还真让她担心到第十天时手上的伤并没有完全的好清。
无心的散着步,不知不觉间,竟然来到了上次那个湖边。
一步步的走近,瞪着湖面平静的水,她忍不住弯起讽刺的唇。
这里明明就没有停过风暴,为何这湖水能这么平静无波呢?是在耻笑这里的人吧!耻笑她们自扰自乱?
低头定定的注视着那湖水,她好像不那么怕了,也许这里是有许多的冤魂,可是她何需惧呢?没有能力自保的人还能埋怨谁呢?若是明天她将死于这湖底,又能去埋怨谁呢?只能怨自己笨。
没错的,十八年来,她从不好名利。可是从今以后,她要活得精明,不能让人把这等无辜的罪加注到她的身上。在这深宫中,死只是一件小事,能活得精彩才是大事。
暗咬内唇,她对自己作了决定。
她,不要成为这湖底下的冤魂。她,郭静鸢要活得光彩。
“上次跟你说了那些话以后,本王以为你不敢再来了,不竟没有见你到来已经许久了。”淡漠的话语从背后传来,却是那么自然,像是他们是多么的熟悉。
“奴婢见过三王爷。”缓缓的回过身,郭静鸢大方得体的跪下行礼,唇紧紧的。
为什么他总是不经意的出现在她的眼前?这个男人的血比那帝王更冷,却又像是在意她,真让她猜不明白。
“平身吧!”
“谢三王爷。”从地上站起,郭静鸢作出要走的姿态。
“去哪里?”回头看她,发现她竟然要走,步峰不禁冲口冷问。
“奴婢不敢打扰王爷静思,所以才想要走。”淡淡回应,郭静鸢还是得停下了脚步。
在这里,他是臣,她只是奴。他没有准许她走,她的确不能离开。
“陪本王在这里聊一聊吧!”收回眼神,步峰淡声命令。
“是。”
“你手上的伤如何?可有上药?”看了看那十指都包紧的手,他再度开口。
暗暗的叹息,却没有表示紧张。
这女人,该死的牵动他的心。若她真的只是公主的婢女那么多好呢?偏偏她就是代嫁而来的女人,偏偏就是皇兄的女人。而更该死的,明明就已提醒过她要懂得自保,可她就是没有办法好好的保护自己,硬要弄出一身的伤痛。
“有,皇上有赐给金创药。”面对他的关心,郭静鸢只是聪明的选择冷淡以对。
“还痛吗?”
“痛与不痛,王爷都不能帮上什么,不是吗?”淡淡的回眸,她浅笑于他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