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烈跟步峰几乎是同时惊呼,想不到他们的母后这么快便会耐不着性子要处置鸢儿,均紧张的唤,担心真要这样做。
“怎么了?只是一个小小的贵人,皇上就真的这么舍不得吗?别告诉哀家皇上只是不想在没有查清楚情况的时候不想杀害无辜?这样狗屁的仁慈话哀家是不会相信。”看向步烈,太后眉毛扬了扬,冷笑说。
再转向一直没有说话的步峰,说:“你的皇兄对那个女人过份沉迷,他这么护那个女人是可以理解的事。那你呢?别告诉哀家你只是替你皇兄在紧张?哀家可是清楚了解你的脾气,事不关你,你多是不劳心。而且你皇兄后宫的事,你们二人从来不管,这次你犯宫规插手淑妃处罚鸢贵人的事,到底又是想说什么借口?别告诉哀家,那个女人也夺去了你的心?”
听了太后尖锐的问话,步烈深沉的双眸死命的盯着步峰,怕他真的会承认对鸢儿有爱。
沉下眼睑,步峰用力的闭眼,在一刻间闪过千百个想法,才若无其事的开口:“回母后,当时儿臣只是想去近议事房的那个湖。可能是鸢贵人想去找娴妃吧!所以在那里遇到了淑妃,儿臣远远的便听到她们的对话,深感淑妃为人过份,说话刻薄。而鸢贵人却屈曲求全,任由她发泄。儿臣听不下去,便站出来替鸢贵人说几句话,只是想不到说到最后,淑妃反羞成怒,还命从去拿杖刑。当时儿臣心想,只是一件小小的事,根本就不需得杖刑这么重的处罚。便将拿来杖的两个小太监推跌在地上,这样一来淑妃便生气了,冲了上来要接鸢贵人去皇后那里处罚她。儿臣再度看不过去,便推开淑妃,谁知才一碰她便倒到地上。可能是儿臣没有好好的控制力度才让淑妃出这次的意外,请母后处治儿臣,鸢贵人从头到尾都是无辜的。”
“说得好听,结果是将所有的罪都抱在身上,这是我们冷酷无情的峰儿的作风吗?哀家将你养得这么大,还不知道你的为人吗?你会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要是那个贱女人对你没什么特别的意义,你会这么做吗?只怕现在你已经回到你的三王府里休息了,还会在这里跟着大家干担心吗?”走到正中的上等楠木上坐下,太后讽刺的笑问,怒气已让她的双眼快要喷出火不来。
“母后,你就别担心这么多了,太医进去有多久了?怎么还没有出来?要不要叫人进去看看?”步津嘻笑的走到太后的身边坐下,边按摩着她的肩,边试着转移话题。
“好,那我们不要等了,先进去看看太医们有什么说话才决定吧!太医们都进了这么久,该有结果才对。”太后从椅子上再度站起,带头向着寝室内走去。
步津冲着步峰调皮的挑起了眉,走近他拉着他走。随即又走向那个脸色快要沉得吓死人的皇上,拉着他说:“皇兄,我们进去看看吧!也许淑妃没有事,你们也就别担心这么多了,顾不来的。”
无奈的移动着脚步,步烈双眸喷火,任由步津拉着他们进入寝室。
只可惜寝室的床前有一个大大的红木六扇折叠屏风,没能让他们立即看到淑妃的情况。
“太医,现在怎样?你们给一个人出来给哀家说一说。”太后对着屏风内的一大群人影轻声的问。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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