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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天龙浑身一僵，身形一动，却被族长拦下了。

“你不能进去。”族长说，“琉璃殿只能我水漓族嫡系才能进入。”

“她很痛苦。”凌天龙担忧，还有不可抑制的心疼。

水漓族长是个理智的女性，她淡淡地说：“我也很担心轻儿，但是琉璃泉不是仙丹妙药，能够立即将轻儿治好，本来你连琉璃山都进不了的，还是我网开一面，能让你站在这琉璃殿前面，小殿下，还请您体谅体谅。”

凌天龙不理她，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琉璃殿。

其实，他正在做剧烈地心理冲突。

这还是我？

她为什么能随随便便牵动我的心？

她刚才快要死掉的样子，让我几乎疯狂。

差点就想毁掉水漓族。

我这是怎么了？

凌天龙侧头，“水漓族长的夫君，死了有十来年了吧？”

族长一愣，不知道他咋想问这出，木然的说：“没错，八年了。”

“不知道你还会不会想起你的夫君？”凌天龙疑惑的说。

族长温柔一笑，“当然会，每当看到峰儿，我就会想到他，有些人，是想忘，也忘不掉的。”

“看到水云峰就会想到？”凌天龙双眉一抬，“因为他是你们的儿子？爱情的结晶？”

族长眼神悠远，仿佛在回忆往事，“爱情，这东西有毒，沾上了，戒不掉。爱，是时间最神秘莫测的东西，它能让你开心，让你悲伤，让你孤独，让你幸福……不过，小殿下，从你的传闻来看，你不像是会有爱情的人。”

凌天龙不服，“为什么我就不能有！”

“世人皆传，辰下帝国小殿下，天赋卓绝，貌美惊人，小殿下的笑，能让仙人下凡，但是，小殿下的笑，也能让魔鬼趋之若鹜，因为您的笑，从来没有灵魂，没有感情。”

族长转头看着他，“小殿下，您看起来，跟传闻中似乎不太一样，但是有一样是真的，你的笑，没有感情和灵魂，只是皮肉为之。也许你会说你对轻儿是有心的，但是我觉得，你看着轻儿的眼神，是浓浓的兴趣，是找到新奇宝贝的惊喜，而不是爱，不是因为感情而起。”

凌天龙低头，沉默。

他都认为轻儿是不一样的，这还不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