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里只开了前厅小盏灯,壁灯幽淡,昏暗光线下沙发里响声轻微。
小姑娘被按着趴在沙发上,手指绞着身下沙发靠垫捏紧,赤|裸背脊低弓弯成诱人的弧度。
江御景一手勾着她腿根向上托高,一手按在蝴蝶骨,抵住湿润,嗓子沙哑:“吃了它。”
她感受着那灼热颤动的压迫,眼角染泪,咬着唇瓣发出低低呜咽,下一瞬,细糯的声音被撞得七零八落。
隐隐还能分辨得出混蛋禽兽人渣你滚啊之类的字眼——
在骂他。
江御景笑着喘息,拨开长发,垂头从后面亲她耳根,低磨,身下暗示性停顿:“你轻点咬它。”
喻言被他话弄的浑身又是一缩,引得男人滚烫的鼻息又重了几分,勾着她小腹的手又往上抬了抬,动作分毫不见怜惜,带出声声断续低泣。
软趴趴的被一阵一阵的折成各种形状折腾,最后停的时候她嗓子已经哑的几乎说不出话来,缩在男人怀里抽着鼻子颤:“你是魔鬼……”
江御景失笑:“累的是我才对。”
——放你的臭狗屁。
喻言心道。
但是她疲的一个字都不想说,脑袋往里拱了拱,闭着眼睛睡。
江御景一手抚上她脖颈后滑腻肌肤:“去洗澡。”
她皱着眉哼哼唧唧,缩了缩身子躲他的手:“你给我洗……”
他掐着她细腰,捏了捏:“我给你洗就洗不成了。”
“……”
你特么体力这么好你打什么电竞啊。
喻言心裏默默吐槽,不理他话里暗示,眼紧闭着,鼻尖贴上肌肉,轻轻呼出温热的鼻息,用实际行动向他展现自己不准备洗澡的坚定决心。
展着展着她就真的差点睡着了,迷迷糊糊的最后还是被拖着去洗了个澡,一觉醒过来人已经睡在了楼上卧室床上,身上干干净净,还被套了件衣服。
喻言穿着昨天刚从江御景家穿回来的他的T撑起身子靠坐在床头打哈欠,衣领松松垮垮露出半截锁骨,上面前一天没消的印子又覆了一层。
感受着身上异样感,又看看身边睡得正香的男人,喻言眯起眼来磨着牙,抬手拽住他额发一缕来,往上拉。
江御景轻微嘶了一声,皱着眉迷迷糊糊睁开眼来,半瞌着眼皮看了她一眼,长臂一伸勾着她腰直接把人又拽下来捞进怀里,低哑呢喃:“老实睡觉。”
喻言脑袋费力地抻出一点来,看了下墙上挂表,又趴回去,提醒他:“你还能睡两个小时。”
江御景扣着她后脑直接把她脑袋重新按回来,声音困倦“嗯”了一声。
几个小时后,喻言坐在MAK战队车里跟着他们一起去,江御景补了魔又睡足了觉,此时神清气爽和the one讨论战术。
季后赛和常规赛不同,BO5五局三胜制,AU战队第二轮晋级直接和第二名的MAK对战,赢的一方进入总决赛。
MAK战队连续两年折在总决赛,距冠军一步之遥,对手又是那个权泰赫,小炮尤其紧张,到了休息室手机都不玩了,坐在饮水机旁捧着杯子发呆。
喻言悄悄看着,挪到江御景旁边去,手肘碰了碰他:“小炮对桃花眼的恐惧症还没克服啊。”
江御景看了她一眼:“这就像是别的AD对我的恐惧一样,哪能说克服就克服了?”
“……”
您最牛。
喻言翻了个白眼,不想跟他对话,想了想,走到小炮旁边,拉了把椅子到他面前,坐下了。
小炮抬起头来,大眼惴惴不安:“言姐。”
喻言轻叹,微笑着安慰他:“对线稳住,走位小心点,别太浪,小心对面打野蹲,注意着点浪味仙位置,没事的。”
少年感动的提了口气上来:“言姐!”
她温柔拍了拍他小脑袋:“要是这样还能被压,你就解约吧。”
小炮:“……”
AU本就是以韩援中单权泰赫为核心中野carry的战队,个人实力上相比权泰赫也确实是比小炮略胜一筹,MAK战队第一局拿了一套相对灵活的中前期转线阵容取得不错效果拿下第一局,结果第二局延续战术翻车,前期对线优势微弱没能滚起雪球,后期对面双C位装备成型,阵容上的劣势团战不敌,输掉比赛。
此时1-1,休息过后进入第三局BP环节,喻言在休息室里收到汤启鸣发过来的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