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这个时候,她还不安分的去扯他手指。
男人指尖微凉,小姑娘因为一直睡着,小手热乎乎的,捏着一根手指拖过去捧在怀里,贴上有点热的脸,舒舒服服地叹了一声。
江御景被她抓着整个人弓看上身,眯起眼来。
喻言放开他的手,往床裏面蹭蹭,留给他一点位置,拍了拍:“睡觉。”
她是真的意思很单纯的,只是想睡个觉。
江御景挑着眉,没说话,直接翻身上了床。
原本一个人睡着感觉空了很大一块的床上添了个人,就显得有点拥挤。
喻言见人身尚上来,眼睛弯了弯,小身子泥鳅似的钻进他怀里,找了个非常合适的位置,小脸埋进他胸膛,鼻尖还蹭着往里拱了拱,美滋滋地闭上了眼睛。
江御景看着她的一系列动作,轻呵一声。
她倒是挺舒服。
修长的手指自鬓角向后,划过耳廓,来到耳垂,动作轻缓的揉捏。
喻言轻颤了下,从他怀里抬起脑袋来,仰头看他。
男人垂着眼,眸色漆黑深浓,眸光微暗。手指暗示性的顺着耳垂向前,落在她柔软唇办上,轻缓抚摸。
喻言人还没完全洁醒,几乎是没用思考的,鬼使神差张口,含住他已经染上些微热度的指尖。
嘴巴含住,柔滑的小舌顺着那入侵的手指前端舔舐过去,牙齿轻咬。
江御景动作一顿。
小姑娘吐出他指尖,歪着头看那上面沾着的晶莹唾液,手臂从被窝里抽出来,撑着床面坐起来,翻身直接跨坐在男人身上。
她穿着裙子,裙摆直接翻起,身下内裤柔软布料隔着他的睡裤贴合,柔软小手撑着他胸膛,上半身直接贴合上去,垂下头,舔他滚动的喉结。
江御景抬手覆着她脑后,声音沙哑:“你喝假酒了?”
喻言趴在他身上,舌尖勾勒男人喉结处的凹陷,眼睫抬起,撑着他直起身来:“你先一脸想干坏事的样子爬上来的。”
她说着手指顺着往下滑,一颗一颗开始解他睡衣扣子。
男人皮肤很白,肌肉线条流畅利落,晌肌下是六块腹肌,再往下,人鱼线沟壑露出一点,睡裤卡在胯骨处,中间的那块儿已经隆起一点高度来。
喻言手指停在那里,有点抖。
她抬起头来,眨眨眼:“景景,你这个身材和网瘾宅男的设定不太相符。”
感受着她指尖轻颤,江御景低笑着抓过她的手,向下,停在某处:“这儿可能也和网瘾宅男不太相符。”
灼热温度隔着睡裤布料熨烫着她掌心,喻言下意识想抽手,被男人死死抓着,抽不开。
她紧咬着下唇,死死闭了闭眼,指尖勾着他睡裤边缘,连带着裏面内裤一起向下,褪了一半,她不敢动了,眼也不睁。
喻言坐在他腿上抽手紧紧捂住脸,脸颊热度急速攀爬,羞的不知所措,就听见男人沉沉的低笑声。
手臂被人拉着往下跌,她轻呼了声倒回床上,再睁眼,已经在他身下。
江御景衣服被她扒了个干干净净,赤|裸着身垂眼,修长手指顺着腻白脊背攀爬向上,轻动,喻言胸口一松。
她提起一口气来,睫毛轻颤。
他瞧着,低头咬她唇办:“怕?”
“刚刚你在我身上的时候不是挺勇敢的?”
“脱我衣服的时候不是挺硬气?”
他一字一句,唇顺着下滑,停在她锁骨啃咬。手下动作没停,掀起裙摆沿着腻白大腿内侧一路向上,勾着她内裤拉下去,修长的手指摸上她腿心。
指尖的触感黏腻湿滑,往里探进去一点,有轻微的吸附感。
喻言颤着声轻叫,去推他手:“我没洗澡……”
“嗯。”他低低应了一声,头向下咬住腻白两团上面的娇红一点,轻吮,“没事,我洗了。”
长指划过湿漉漉的柔软,指腹覆在洞口,感受着一股股水儿顺着出来打湿。一根手指顺着探进去,内壁紧紧搅着他,向外推挤。
身下小人身体弓起,发出破碎的叫。
江御景动作一寸寸向内挤开,抬起头来,眼神暗沉声音喑哑:“小炮房间就在隔壁。”
喻言身体一颤,大眼含泪,蒙胧看他,下唇紧紧咬住,不敢出声了。
休内含着的手指恶意的,缓慢抵上软肉,指节勾起,然后一点一点向外抽出。
她喉间控制不住溢出轻叫,声音低低呜呜:“你混蛋……”
江御景低呵一声,捏着她胸口娇红的点,手下动作再次顶进去:“谁混蛋?”
“呜呜呜你别……”
他长指在她休内缓慢来回,带出一股股的水儿,喻言眼眶通透的红,眼角挂着一点泪,压抑低吟,带着哭腔。
他突然停了动作,湿漉漉的手拉开床头柜子抽屉,翻出一盒东西来。
半晌没了动静,喻言浑浊着意识,还没看洁他动作,就感受到人再改覆上来,身下顶着个灼热带着硬度的东西。
赤|裸着,没有任何阻隔的抵着她柔软腹地。
喻言浑身都开始抖,大腿紧绷着颤。
江御景抬起她的腿勾上自己腰,抓起她死死攥着床单的手,十指交握,身下缓慢的沉下去一点。
喻言抽着气,眼角晶莹泪水滑下,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往后缩。
他不敢动了。
只低垂着头叹息吻掉她的泪珠:“疼?”
“也不是很疼……”她抽抽噎噎的,“但是好涨,硬硬的,有点难受……”
带着哭腔的嗓子吐出字眼点火,江御景肌肉紧绷,苦笑:“都这个时候了,你怎么还勾引我。”
这会儿疼痛感冲击着模糊意识,让人比刚刚洁醒了点儿,她委屈巴巴往后缩着身子,连带着身下柔软的那块儿也跟着缩着绞他,偏偏她还软糯着声间:“你进去了吗?”
江御景紧咬住后槽牙:“……一点点。”
喻言深吸口气,颤着睫闭上眼,抽手软软抬起手臂来环住他,无声邀请。
江御景缓慢地,一寸一寸分开她,推进她柔软件内,有濡湿细腻从四面八方包容推挤。
沉到底,他停了一会儿,而后再次缓慢提起,推进。她头埋在他颈间,呜咽着叫,指尖死死掐着他。
江御景哑着嗓子:“疼就咬我。”
喻言一口咬住他肩膀上的肉,感受着他缓慢进出,胀痛的感觉减轻,她覆在他耳边小声:“你,你快一点。”
浅浅的气带着低吟喷在他耳廓,江御景听见了,小心加快了动作,没两分钟,她又再改娇娇啼啼地要哭:“别,你停你停……”
“……”
江御景没再听她的,深深进出,低哑咬着音:“你想弄死我?”
喻言被振着声音发颤,身子软软地往后缩,咬着他肩压抑出声,如隐痛哭泣:“隔壁……”
他恶意的舔着他耳廓,牙齿咬住耳垂磨:“隔音不太好。”
“混蛋……”
“别叫。”
“呜呜呜江御景我烦死你了……”
江御景开了荤,绷到后面终于绷不住了,本性毕现几乎毫无绅士风度可言,拉着喻言胳膊腿儿没完没了的摆弄了整个后半夜,直到天蒙蒙亮才算是餍足,捏着怀里的人胸口白颤的软肉咬她嘴角:“去洗了澡再睡。”
喻言腿还挂在他腰杆上,被折腾的手指头都不想抬一下,哼哼唧唧地缩在他怀里,脸颊潮|红未褪,唇瓣红肿着,哑着嗓子迷迷糊糊:“你混蛋……”
江御景亲上她浓密睫毛上挂着的水珠,大掌搭在她滑腻的脊背上把人揽住:“好,那不洗了。”
——有洁癖的男人是这么说的。
喻言生物锺时间准,睡了没几个小时混沌着意识醒过来,一睁开眼就是一片裸|露胸膛。
江御景还沉沉睡着,早上八点多,阳光顺着窗帘缝隙晃晃进来一条,她手臂轻慢从被子里伸出来,去拉开男人箍在她身上的胳膊。身子还没动,江御景睁开眼,沙哑的嗓音自她头顶过来:“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