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师姐!师傅叫你什么事啊?”池灵雅见程紫衣走出来,立刻跑来问道。
“也没什么事,就是师傅叫我跟她一起去参加这次的论道大会。”程紫衣道。
“啊!这么好玩儿的事情啊!哎,师姐,师傅有没有叫我一起去啊?”灵雅问道。
“嗯!没有!师傅让你留在阁里守门。”程紫衣笑道。
“啊,啊,我不要守门啊。哼!师傅偏心,有这么好玩儿的事情都不让我去。我去找师傅问问她为什么不让我去?”灵雅转身就要走。
程紫衣忙拉起她道:“骗你的啦!小妮子,师傅怎么会不让你去呢。师傅让我们收拾一下东西明天就走。”
“师姐——”灵雅拉长了声音道。
“呃,哦。那个,灵雅啊,我还有些事情要办,先走了啊。”程紫衣说完便跑。
“啊——师姐,你骗人,你居然会骗人。我就说嘛,师傅这么疼我,怎么会不让我去呢?”灵雅叫道。
“咦,师姐今天怎么神经兮兮的,平常她从来不开玩笑地啊。怎么今天学会骗人了呢?嗯,难道是那个烦人鬼?咦——恶心死了,大冷天儿摇着一把破扇子,不是有病,就是装君子,也不看他那样儿。唉,算了不想了,这个问题稀奇了。”灵雅摇了摇头。
次日,凌晨。
“余掌门早啊!”一个三十岁左右的中年人道。
“哦,闵道友也早啊!”余琴蓉道。
那个中年人叫闵颜光,紫阳剑宗宗主申永宜的师弟,度劫后期修为。闵颜光身后站着几名紫阳剑宗的弟子,其中就有申千桦。
“千桦拜见余师伯!”申千桦上前道。
“嗯!免礼!闵道友我们走吧!”余琴蓉道。
“好,我们走。”闵颜光领先飞出栖凤山。
余琴蓉带着程紫衣和池灵雅以及天音阁其她几名弟子紧随其后飞出栖凤山。
白天的万里雪山风并不大,寂寞白雪缓缓自九天飘落。
蓦然,一阵低沉的笛音响起,音符中透露着深深的寂寞,带着淡淡的哀伤,和着寂寞的白雪,荡彻整个天地。
余琴蓉闻声一顿,闭上眼仔细倾听。音符更清晰了,同时音符中带着的寂寞也更深了,似已深入了灵魂。
是谁?是谁吹的笛曲?余琴蓉不知道,但她却知道,她天音阁的人绝吹不出如此寂寞的音符。因为她是天音阁的阁主,天音阁是一个音修门派,若说对音乐的理解上她天音阁绝对是修真界的霸主。她清楚的知道,这样寂寞孤独的音符,除非自己经历过这种寂寞,并且这种寂寞已深入骨髓,刻入灵魂。否则绝不可能吹奏出这样寂寞的音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