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云低薄暮,急雪舞回风!
狂刀!疯狂,诡异!
乱刀!如山,如雨!
然刀锋可乱人心不可乱。人心一乱,祸殃必乘虚而入。
刀乱,人不乱!
风渐起,雨渐落,元气聚,狂雷闪!
风起渐狂,雨落如潮,元气暴乱,暴雷天降!
乱!
风狂!雷暴!雨如潮!天地一片混乱!
带着一丝猖狂,一些狂妄,一股暴躁,一腔决绝,刀势如风,刀影如潮,卷起风,带起雨,狭着那漫天的狂雷,此时的燕双鹰,就像是那天地间狂暴的精灵,穿过风,穿过雨,穿过肆虐的狂雷,从天际而来。
狂刀,乱!
乱刀,狂!
狂刀如潮,乱刀挥洒,刀影,风雷,重重叠叠,影影绰绰,虚虚实实,带着迷惘飘荡而来,如海浪潮涌,一层接过一层,一浪盖过一浪,连绵不尽,滔滔不绝。
没有规律!不一常理!无迹可寻!
只有,一刀更比一刀狂,一刀更比一刀乱,层层相叠,刀刀相接,一浪更比一浪高,一刀更比一刀强。
人似海,刀如潮!
面对无穷无尽,无所不在的漫天刀影,郎卓已经避无可避,手动,剑出,一柄烁烁夺目的飞剑,迸发而出,盘旋于上——挡!
“轰!”
郎卓笑了!
他挡住了。很轻易,很简单的就挡住了,似乎这看起来很可怕的狂乱之刀,是外强中干一样,并不实用。
无果!反弹之力顿生,击退!
就这么简单的被击退了吗?
不!
身形尚未落地,提步虚空一踏,燕双鹰冲天而起,衣衫碎裂,长发起舞,其人却在狂笑,狂,愈来愈狂,疯狂!
擎刀,元气聚!刀出,元气乱!
静!绝对的静!
压抑,没有一个人发出声响,所有的人连大气也不敢出,这是一场不对称的战斗,这是一场不公平的战斗,这是一场以弱胜强的战斗。
如天降狂雷,似流星天降,狭着无边的气势,惊心动魄、洞天穿地的一刀,力劈而下。
更加狂暴的风,更加狂暴的雷,更加狂暴的电,更加狂暴的人和刀,扑袭而来!
憋屈!这是郎卓现在唯一的思想。本来一个刚飞升的小子,他一根手指都可以碾死的,但是现在却越打越憋屈。极为憋屈,因为他似乎一直被压着打,甚至稍不注意,他就会死在那诡异的刀下。
就像现在这一刀,郎卓可不敢认为这一刀还会像上一刀那么的中看不中用,因为这一刀的气势已达到了魔将中期的顶峰,虽然郎卓也是魔将中期,但他的实力却是靠着法宝丹药提升的,若是同样的条件下,郎卓甚至打不过一个魔将初期的修魔者。他毫不怀疑,这一刀若是劈在自己身上,死是他唯一的结局。躲?怎么躲?这一刀的气势已将他牢牢的锁定,他甚至连动都不敢动。
怎么办?
要死了吗?
不!
我还有法宝,很多的法宝!
郎卓身上开始闪现出耀眼的光芒,一层,两层,十几层的防御光罩里裡外外的将郎卓罩在其内,这些防御光罩虽然防御力不是很强,但胜在量多。
刀气,血红的刀气!
破!破!破!
天地惊,山河破!一路无所不破!
一层,两层,十层……
看着眼前越来越少的防御罩,郎卓开始怕了,他急了,病急乱投医,法宝,他开始疯狂的打出法宝,不管是防御的,还是攻击的亦或是特殊的,只有他记得的,身上有的,如雨一样投了出去,试图阻止那无所不破的一刀。
宝光急闪,劲气肆虐!
或许,是郎卓那诸多的法宝生效了,燕双鹰再次被击退,喷血而退。
血已经沾满了胸前的衣襟,燕双鹰的眼眸已跟他吐出的鲜血一样的红,甚至更红,血红,赤红,疯狂,愈来愈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