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人不愿意出去呢?”西门吹雪奇怪道。
“若果有人不愿意出去,那么,我便只能将他变为真正的死者了。”虽然隐的声音很平静,但其中杀意,却扑面而来。
“是吗?”西门吹雪的声音依旧很平静。
“这是我的职责!”隐漠然道。
“我,若是不愿意出去呢?”西门吹雪的目光很奇异。
隐,沉默了!西门吹雪也不说话,两人相对而望!
静!诡异的寂静!
许久,隐才缓缓道:“你例外!”
“哦?”西门吹雪了然道。
“你过路,为过客,过客也是客!我是主,虽然是这裏暂时的主人,但也是主人。客人来了,身为主人的我,当然要欢迎了。”隐道。
“似乎你这裏什么也没有!你拿什么来欢迎?”西门吹雪奇怪道。
“黄泉!这裏只有黄泉可以喝!”隐抬手一挥,黄泉路中射出一条丝线,很快!
西门吹雪伸出手,随手一朝,丝线卷为一团,凝成杯酒大小的水滴,张口,一饮而尽,没有意思犹豫。
“什么感觉?”隐问道。
“就像……像……像酒!烈酒!”西门吹雪道。
“烈酒?不错!的确很像酒,烈酒!”隐一愣,随即道。
西门吹雪一翻手,手中多了一白玉瓶,透过玉瓶的玉璧,清晰可见其内有着些许液体。
“既然主人这么慷慨,那么客人也不会小气。”不见西门吹雪有任何动作,但他手中的玉瓶,却突然腾起,缓缓的飘向隐,是飘,所以很慢。
隐脸色一变,神色很凝重,他也伸出手,缓缓的召向飘来的玉瓶,玉瓶飘的很慢,甚至连玉瓶上投射的人影都清晰可见。但是,隐的手更慢,既像在动,又似乎根本就没有动作。可奇怪的是,那玉瓶却像被隐的手掌所吸引一样,缓缓的飘落在隐的手里。
隐抬手,将瓶内的液体一饮而尽!
“什么感觉?”西门吹雪问道。
隐看着西门吹雪,缓缓道:“酒!很烈,很劣!是烈酒,亦是劣酒!”
“不错!是烈酒,也是劣酒!但,不管是什么酒,都是酒!”西门吹雪也看着隐。
“你的剑,很不错!”隐突然盯着西门吹雪的手中的剑,眼眸中一丝奇异的光芒一闪而逝。
“你的刀,却不是刀!”西门吹雪也盯着隐背后的刀。
“不错!我的确没有当它是刀,虽然他有着刀的样子!”隐奇怪道。
“黄泉,饮了!酒,也喝了!可是,我们为什么要像两个傻子一样站在这裏呢?”隐紧接着又道。
“有理!我们不是傻子,当然也不能像傻子一样站在这裏!”西门吹雪淡淡道。
“所以,我们是不是应该到处走走呢?”隐道。
“不错!我们是应该到处看看!”西门吹雪道。
“黄泉路,只有死人才能走一遭啊!这样的机会,可是很难得哦!”隐突然笑道。
“是吗?你好像经常在这裏走的吧?”西门吹雪道。
“我是这裏的主人,所以我不同!可是你就不同了!走了这一遭,以后,想要再走,就难喽!”隐道。
“呵呵!”西门吹雪,他,笑了!
很难得,很奇怪,也很诡异!
他的笑容没有一丝感情,所以他的笑容让人感到很冰,很冷!
隐不笑了!
西门吹雪也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