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神秘送信人(2 / 2)

心兵 兰帝魅晨 1633 字 4个月前

“陛下连夜召集相关大臣讨论商议。如团长分析的那样,如果消灭树妖主母的结果是星球陆地都沉没,代价太大。如果真能用和平手段收复,是最好的结果。”

“好!信息卡我已经准备妥当,去家家帝国……就能找到这个人。”王启十分高兴,这件事情如果成了,不但对西西帝国而言是好事,对朋友也是绝好的机遇!

“谢谢团长了,我们会立即把他请来。陛下说了,请团长这留在帝都,期间团里的待遇按树妖委托的十倍计算。”

“感激不尽!大家都能好好休息休息。”王启自然也不客气,等人请来了,肯定需要他负责沟通,的确离不开。“你和小诺应得的部分。”

“……谢谢团长。”小蛇的情绪明显有些激动,这笔钱,完全能解决家族眼前的困境了。

“对了,睡大街四人组不想继续当佣兵,想问你能不能给他们在帝都谋个差事,自己又不好意思说。”

小蛇想了想,笑说:“机会有,但能不能行看他们自己。帝都巡守队能安排,考核比试能过关就没问题。”

“我转告他们。”

“嗯,那团长忙,我先回去复命。”

小蛇走后,王启告诉睡大街四人组这个消息,都高兴的很。他们分到的树妖主母的赏金够他们给家里换房子,一些年生活都没问题。又知道王启他们不久会离开,他们没办法不顾家里一起走,也不太想继续干佣兵。

所向无敌刀很不安的低着头脸,分到赏金他都觉得意外,还分到那么多。“其实真想跟团长一起走,遇到大家我觉得非常幸运!团长们都那么厉害,换了别的团,谁分我们赏金啊?其实我们真没做多少……”

王启拍拍他肩膀,微笑说:“不用说这些,这是你们应得的。说不定哪天又会经过帝都,到时候少不了白吃白喝。”

“我们等着那一天!”四个人都立下豪言壮语,激动的说:“团长你们千万别忘了我们睡大街四人组!”

“这么特别的名号,终生难忘!”王启哈哈大笑,惹的所向无敌刀四个人也笑得开心,对别人来说,这是有侮辱性质的称号。但对于睡大街不止几天,又经历生活天翻地覆变化的他们而言,是珍贵的经历,不可替代的回忆。“团长放心,我们有幸谋个好差事的话,绝对不会松懈自己!为了再也不睡大街!我们自称睡大街四人组,就是为了时刻警醒自己勤奋努力!”

“同伴的纪念品。”王启把包着的四枚徽章分别递给他们,有小诺的例子在先,睡大街四人组都感动的紧紧捧着,眼眶泛红的哽咽着说:“团长、团长和副团长们都那么厉害,还愿意把我们当成永远的同伴……我、我们……”

“朋友讲心。不哭了吧?别人看见以为我没给你们钱呢。”王启打个哈哈,睡大街四人组又都笑了。

特级兵甲的奖赏送到,让狂欢的第二天,依旧热闹。

王启为首的战天下佣兵团不需要继续投入杀树妖的任务,精英团也是。两团的人因为成功的合作建立起交情,得到特级兵甲后互相切磋了半天,吃过午饭又相约到市场采购物资。精英团的兵甲配置是会长负责,所以得到的兵甲赏赐也上交了会长,事实上也并不如会长给他们配置的好。任务报酬则一半上缴,一半自留。

放松了一天,处理掉用不上的旧兵甲,潇潇计算了目前的收入,调查了特级兵甲未来的硬性开支情况,不由掌按额头,郁闷长叹。“本来还觉得有钱了呢,特技兵甲的维护费用吓死人!兵甲维护液,五套一个月的费用就高达五千破坏帝国币,能量补充一次一万,划痕修复一千,破损修补五千到一万!都只能在二线星系特级的兵甲店进行,费用都比正常贵十倍!就算什么都不干,就西西帝国的消费水平,一个月加维护和吃住等开支,每个月就少不了六千破坏帝国币!”

“哇塞!去了一线星系不是更贵啊?”晓晓吃惊的大叫,末了想起个关键问题。“团长,特级兵甲的维护应该从团费里扣吧?”

王启很民主的微笑说:“都可以,看大家想法。”

“大家努力得到的奖励嘛,当然该算工会的!”晓晓立即表态,原本他可是最渴望私有化的人,但面对吓死人的维护费,果断改变!

潇潇可不乐意,这么一来团费的开支压力太大,灵机一动的说:“我提议算个人的,但是维护费用团费应该负担一半。”

晓晓暗暗嘀咕,这次赏金一分,潇潇和孤远都够钱还欠债了啊,难道不该替自己考虑吗?怎么会这么提议……但是,潇潇的态度就等于孤远,而巨巨的态度就是少数服从多数,她本身根本没态度,无奈叹气说:“我支持。”

“晓晓越来越深明大义了!”潇潇高兴的摸摸他脑壳,晓晓却没精打采的翻了个白眼。“反对也没用啊,团长肯定答应嘛!说什么一半算个人,怎么算呀分两半啊?还不是公会的带不走嘛,说白了就是都一起出钱补贴维护嘛!”

潇潇瞬间变脸,果断一巴掌将晓晓扇趴,事情,就这么定了。

直到这一刻,晓晓才相信,王启当初说过,潇潇不是真要走的话,然而,他仍然不明白,既然如此她当时为什么答应鸡头工会,又为什么郑重其事的表示退团呢?难道他想不明白,就真的注定单身一辈子?

夜色降临。

一个看起来落魄的连战甲都没有,长发乱糟糟,面黄肌瘦,任谁看了都会直接联想到睡大街的佣兵,走进客店,冲皱着眉头的店员说:“找个人,叫王启。”

那店员看他识趣的没有走裏面,而是在门口靠边站着,眉头稍微舒展,仍然不忘提醒了声说:“就站那等着,我上去叫。”唯恐他把椅子坐脏了得重新擦,看他规矩的站着,这才上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