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脑海中浮起了劲装打扮的婀娜娇娇女虚夜月。
顿步停声,就地转回身体,怒马鲜衣已跳入了我的眼帘之中。
马还是那匹马,人还是那个人,只是今儿个换了身行头,大红丝绸紧身衣,外罩流云长坎,小蛮腰上束着金丝绦,足蹬秀巧的小蛮靴。
好一个英风飒飒的绝代佳人。
“咦,又是你这家伙?好狗不挡路,给你家姑奶奶闪开。”十丈外虚夜月就开始娇喝。
我面带微笑,夷然不惧,上天赐老子机会接近你,闪开?可能吗?
马似迅电奔雷,一眨眼的功夫就迫近至三丈内。
我仍紧紧盯着她的双眸,对狂飙中的雄驹似若无睹。
好胜心强的虚夜月终在最后一刻提索而起,这神驹竟通人性,丈外前蹄腾空,后蹄崩踏,从我头顶一跃而过。
马嘶蹄止。劲风袭来。
我转身接住了长长挥过的马鞭一端。心念动间,往怀中一带。
“呀。”虚夜月万万没想到,我强横如此,猝不及防整个身体离开马背朝我砸过来。
不过这丫头可不是纸糊的,身在空中,冷哼一声,蛮腰猛挫,硬生生改变了头下脚上的劣势,还朝我反攻出一腿。
我仍是屹立不动,脸上的笑容却在扩散。
虚夜月眼看一脚要踹中我的肩头,却给我的表现赫的芳心一虚,正感不妥时,我隐于鞭中的第二道劲气轰然攻入她的体内。
这美女花容失色,娇躯震颤着迭入我怀中。
我一点不客气将她紧紧搂住,大笑道:“好丫头,是不是欺负人上瘾啊?”
玉人在抱,温香满怀,顶在我胸口的两陀肉球让我大为享受。
虚夜月惊羞交加,银牙猛挫,偏是双臂给我挟死,欲抗无从。眼前一张毫无暇疲的俊面,竟是如此的贴近,阳刚的雄性气息完全将美女吞噬。
长这么大还未如此给一个异性接近过的虚大美女,芳心狂跳,俏面红涨。
“你,你,这可恶的家伙,还不放手吗??是否不要命了呢?”
一贯娇横刁辣的美女似忘了自已的处境,拼命挣扎之下,却是徒劳无功,反弄的身体某个部位传来了异样的感觉。
吓的她再也不敢动了。
“喂,是不是和我朱皇兄又去约会了?穿的这么惹火,嗯。”我露出雪白的牙齿,照的她眸子闪避开来。
“你胡说,你,关你什么事啊?那是姑奶奶的自由,哼。”
“怎么不关老子的事,老子痴恋你近二十余载,此心天地可鉴,这些年更任你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你真以为老子是泥人儿吗?嗯?”
虚夜月何曾想我过我居然这般无赖,这么无礼的抱着她不说,还说这些令她脸红心跳的话,真让她恨不得叫个地缝儿钻进去。
这美人儿虽是娇惯任性,但心地良善,虽蛮不讲理,却分的清事非黑白,这刻对着我这无赖她是毫无办法了。
竟是首次露出了令人怜爱的娇憨状,道:“你这大大坏人,到底要怎么样?”
我故意一撇嘴,眸子斜视半空做思索状:“嗯,这个嘛。”
“快快好不好,这裏是大道啊,先放工人家再谈条件好吗?”美女的声音几接近了温柔的程度。
“上次差点给你宰了,你是不是请老子吃顿饭以示赔罪啊?”
“切,小气,还大男人呢。”她故意不屑的瞪了我一眼。
我岂会上她的当:“老子又不是从梦里醒来,都快给你整成婆娘了,怎也要宰你一顿好的吧,答不答应?反正老子搂着你蛮舒服的,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