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毫不退让的迎着她的眸子。
我明显的感觉到她的心脏剧烈的脉动,这美人儿竟软弱地道:“说吧。”
终给我扳回了一局,而她的表现更刺|激了我的某一邪恶欲望。
“能告诉小炆你为何要假扮月儿的七娘呢?”
我出语若闷雷,震的她娇躯一颤。
双眸中射出难以置信的神色。一抹深深的痛色亦在眼底掠过。
这情场受挫的美人儿将赤尊信带给她的创伤压在心底的深处。
“你,你,此言何意?”
我松了她的手,这美人儿毕竟是鬼王名义上的七夫人,虽外界不知,但府内却都知这个挂名夫人的头衍。
我要是一直抓着她的手,可能会让她受不了。
“在抚云眼中看不到对虚老的一丝柔情,有的只是崇敬和钦慕,这不是夫妻间的正常现象,而虚老看你的眼神亦只是欣赏和怜爱,非是男女间那种情意纠缠的爱惜,刚才抚云眼内的那丝隐痛更告诉小炆只有在情场受伤的人才会有这种深痛。”
于抚云俏面苍白,迭坐在锦墩上,避开我锐利的眼光,眸中却溢出了两行清泪。
我知她心头难过,不由长叹一声:“流水便随春远,行云终与谁同,酒醒长恨锦屏空,相寻梦里路,飞雨落花中。”想起北宋名家晏小山的名句,不由随口道来。
于抚云娇躯一颤,起身回头奔去。
眼看出的月榭,却与虚夜月撞了个正好。
我不由暗叹命苦,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给这丫头碰到了于抚云的惨淡样,我头上又多了一项罪名,这是何苦来由。
这丫头行至我面前,纤纤手指一点不客气的指在了我的鼻尖上,第一句是:“哟,没看出来呀,你这个坏蛋居然把月儿的七娘都欺负哭了?这回你可死定了。”在她心目中,七娘从未有过掉泪的事发生呢。
难怪她对我又刮目相看了一回。
这大帽子老子可戴不起,存心给你借口整老子啊。
“喂喂,话可不能乱说啊,熟归熟,否则一样告你诬陷哦。”
“哼,人家都看到了,你还想狡辩吗?”
“大小姐姑姑,哪干小炆什么事啊?她只不过想起了些伤心的事才哭的嘛,小子我再厉害也弄不哭她啊,你说是不是啊?”
“月儿也这么想,不过定是你勾起七娘乱想的,罪魁祸首,还不承认吗?”
我是看出来了,这顶帽子不戴也难,再纠缠下去,明天也和这胡搅蛮缠的丫头说不出个理来。
“小炆的好姑姑,不若这样,待日后问清了你七娘,若真是小炆的错,再找小子算账好不好啊,眼前咱们不是还有重大任务吗?”
虚丫头想了想,反正我也跑不了,秋后算账也是一样:“好吧,若是查出你这坏蛋做的,人家定打的你哭爹喊妈。”
“是是,喊奶奶也行,月儿姑姑,小炆是不是可以回府了呢?”
“当然了,不过不是小炆,是小坏蛋和他姑姑两个人。”
“喂,开什么玩笑啊,你想鬼王要了老,小子的命啊?”
“本姑姑已经请示过爹爹了,才不会怕你呢,有胆的话你直管来坏月儿的贞操吧。”
我张大嘴,呆呆望着变的满不在乎的虚大美女一时有些傻了,这种挑衅的话这丫头也敢说?
不过怕的不是虚老头,是于抚云而已,这美女不能得罪,她心中郁结已深,还得给她下几付药呢。
当庄青霜看到虚夜月和我一起出现时,樱桃小嘴裏像含了个鸡蛋般,吃惊异常。她虽知我要对虚夜月下手,却不想进展如此之速。
我朝霜儿眨了下右眼,笑道:“霜儿,快来见过我们的月儿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