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怀笑了笑,对这新来投靠的心腹手下甚是满意,办事能力和武功都非常出色,嘿嘿,不过这个人是否是燕王的人还真说不准呢,心下嘀咕间,嘴裏道:“平贵,你还没吃午饭吧,来来,正好陪本官和曹统领喝一杯。”
曹善礼也点头微笑,这几日和这个人合作,相交甚欢,二人本就是一路货色,淫暴残虐,有相见恨晚之意。
“大人,平贵职位低微,怎么可以。”
“本官何曾当你是外人呢,快来坐吧,那些事都处理干净了吗?”
“大人放心,一切已进入最后阶段,唯一可虑的是蒙面女将徐辉祖的老婆徐夫人给救走了,至今仍未捕获,已令全城戒严数日,只进不出,她们插翅难飞,相信这一两日定可一举搜拿。”
汪怀点点头,如今圣上所赐徐家的世书铁劵皆已在手,徐辉祖不光是没有了护身符,更有遗失御赐之物,大逆不道的重罪,他肯定是死定了。
“嗯,此事办妥,大功一件,本府定上表朝庭,通令嘉奖于你。”
“谢大人栽培。”
石平贵随即入席,三人推杯换盏,共庆大功。
酒过三巡,曹善礼便不能自克的将身边侍候的美女按在了他胯|下。
这种肆无忌惮的淫|乱勾当在他们这种人的酒席间实属平常小事,片刻之后,曹善礼便将那美女拉起,剥光后在椅子上大行淫事。
汪怀边眯着眼儿看,边偏过头对石平贵低声道:“那徐夫人风韵熟美,切不可伤了她,一旦擒获,速与本官送来,另有重赏。”
“大人放心,那蒙面女亦是个可人儿,给属下击中右乳,触手圆滑,饱实丰挺,若能活擒,亦给大人先享受其味。”
“哈,好,好,本府没看错你,好好干,本府绝不亏待于你。”
“大人对平贵恩同再造,属下怎么能不效死命呢。”石平贵嘴裏无比恭敬,心中却暗暗问候汪怀的老母,老色鬼,除了玩虐女人,你还能做些什么?老子不过另有任务而已,你那个骚小妾倒是不错,蛮够味的,嘿嘿。
再说了徐夫人虽已三十五六,却是貌美如仙,风姿卓越,若擒的到老子会先让你上?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给老子刷锅还差不多。
不过石平贵却未想到,自已那丝得意竟给正在销魂中的曹善礼看的清清楚楚。
曹善礼一边享受风月激|情,脑中一边思忖这二人的关系,貌合神离?应该不会错。楞严不是说这汪怀极有可能是胡惟庸党的重要人物。那这个石平贵似有所恃,他是谁的人呢?难道是燕王棣的暗线?
嘿嘿,不过他们是不是一条心并不打紧,起码在这件事都不遗余力。
墙倒众人推,别的干不了,落井下石最是拿手了。
一阵沉重的喘息过后,曹善礼终结束了淫|乱不堪的肉战,提着裤子重新落座,那个美娇娘给干的骨软如酥,香汗遍体,仍翘着粉臀回味销魂感觉呢。
“曹统领身子骨硬朗的很呢,比本府可厉害多了,哈。”汪怀眯眼笑道。
曹善礼不以为然的挥挥手,一付市井痞皮的样儿,抬起一腿踩在椅边上,边剔牙边道:“汪大人府中歌妓各个色艺双绝,在下怎么能不尽力享受呢。”
石平贵此时亦道:“我家汪大人老当益壮,最是令卑职钦佩,若能及的上大人一半功马,卑职也就满足了。”
汪怀面现得色,笑了笑,话锋一转又道:“此次的事朝庭非常重视,日前来了不少锦衣衞,可以是想插手此事,以此向圣上邀功,不知曹统领你怎么看?”
曹善礼不屑地哼了一声:“锦衣衞和厂衞向来井河不犯,谅他们也没这个胆子吧,我家楞大统领岂是好惹的,哼。”
汪怀眯着的小眼儿,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异色:“这么重大的事件,难道楞大统领不准备亲自过问吗?”
曹善礼亦是人精一个,哪能听不出汪怀试探的口吻,随手举杯道:“楞大统领一向深高莫测,再说上面的事在下极少打问,来,如此良辰美景,我们再干这一杯。”
三个同时心照不宣的大笑起来,撞杯痛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