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多想。于抚云鬼魅般的窜了上去。
上次夜探汪府就碰到这种事,今趟又撞上了同一情况,连于抚云自已都觉得有些脸红了。
于抚云闭绝一切本身气息,贴在了合欢房外面一阴暗死角中,若不细看,谁也不会发现她。
房内地肉体冲撞声,女人的呻|吟和男人的闷哼让这美女心中生出了对夫君的强烈思念。
“快点哦,一会老爷要回来撞见啦。”女人道。声音相当娇嫩妩媚。
“啊啊,快,快了,宝贝儿,别催嘛,‘啊’完了。”男人果然够快,一催就完事了。
声浪平息了下来,半晌那男子才埋怨道:“小娘个皮,再催?那下次你别来缠我了。”听他怨恨的口气,不怪自已功夫不行,反怨女人催他。
那女人不由怨幽地软语道:“好人儿,你别生气啊,过两天他闭了关,人家天天陪你。”
“我爹要闭关吗?我怎么不知道?”好家伙,居然是儿子偷了老子的小妾。
“少爷,人家何时骗过你来着,你以为人家不想和你一起的吗?你比老爷强多了,他半年了没碰了人家一下。”原来是个怨妇,难怪呢。
“算了,我们快走吧,开席了,再不出去,要派人来寻了。”男子道。
于抚云突然心生一计,飘身至门边,纤手轻震,房门应手而开。
“谁”男人的颤声道,床上两个人同时一抖,不由魂飞魄散。
一道黑影逸入房中,二人惊呼声未起,便双双应指摔倒在床上,对光赤赤的鸳鸯春戏图。
于抚云眼中逸出诡秘的笑容,闪身来到房门口,然后发出一声娇呼:“救命啊。”她学足了那女人的声音。倒也有七八分相似。随后缩身回来,飞身上了房梁隐藏在其后。
功夫不大,衣襟破风之声传来,竟是高手,于抚云心中暗道,看来陈府之行将有收获。
转瞬间三四条身形便一拥而入,当他们看清床上的情景时,齐声惊呼,纷纷退出房外。
“陈四,你去通知老爷了,唉,这种事我们别插手了,让老爷来处理吧。”其中一人道。
另一人应声而去,飞射下楼,直奔前院了。
没多大功夫,陈宁便出现在后院,老脸黑着,眼内杀机盈盈。
他奔上三楼推门直入,蓦地,他生出一种强烈的不妥感觉。
异变立现,一道惊人剑气已当头罩下,迅若急电惊雷。
陈宁暴喝一声,身形急退,更随手扯住身侧的一人硬挡在他身前。
一声惨叫,那人还未回过神时,长剑已穿脑而过,剑气直撞在陈宁的胸口处。
血雨飞溅中,陈宁闷哼跌退,剑气惊人无比,他勉力化去的一刻,对方的一掌已印至了面门,陈宁冷哼一声,枯爪一闪硬生生封住了这一掌,劲气在二人间炸开,两人同时弹开。
陈宁心下大震,对方好深厚的功力,竟能和自已数十年的魔功相抗,这刻他已看清了刺客的样子,一个浑体裹着黑色怪衣的绝艳女人,曼妙的身姿在这刻仍能让他心神震荡。
于抚云只从对方的反应中就判断出了他的真实实力,绝对是魔门宗师级人物,枯爪上传来的阴柔大力令她一阵难受,强行压下气血的翻腾,长剑抖开那替死鬼的尸体挟着凌厉的剑气再次袭往陈宁。
另三人见兄弟中的老二惨死,无不悲愤欲绝,怒吼着抢攻上来。
幽灵般的于抚云根本无视他们的存在,眼神紧锁着数步外的陈宁,催发剑气更快的射向他。
陈宁一双枯爪这刻探出袍外,揉身欺近。
‘叮叮叮’‘砰砰砰’……
一通乱响,指剑交击声挟着三声惨闷一声发出。
那三人几乎同一时间和于抚云的纤掌接触,若触到了电一般摔跌出去,更有一人直接摔出楼的护栏外,坠往楼外去了。
陈宁面色终是大变,怎么也想不到这个鬼女人如此厉害,竟在和自已强撼下仍有能力杀的自已手下三人负创跌开。
其实于抚云所受的压力确实不轻,这陈宁在给偷袭的情况只是受了轻创,其真实实力应和自已差不太远的,想杀他可不是一时半会的事,目地已达,该撤了。
二人的剑爪在次撞在一起,发出震响,劲气横溢中,同时弹开。陈宁给剑气侵脉,加上刚才不防之下给对方剑气撞伤了内腑,形势相当危急了。
“有刺客。”他高喝一声,同时退开数步冷冷瞪着于抚云,眼内抹过一丝冷笑。
于抚云眼内同时流露不屑之色,身形蓦退入房。
这时府内到处是兵器碰撞声和大喝声:“刺客在哪,大家抓刺客。”
“好象是在后院,快,后院。”
听声音就知是些普通府衞。在他们到来之前。三条奇快的身形直射上楼。
“老爷,卑职来迟了,刺客跑了吗?”说话中间他眼光惊疑不定的望往房内。
另二人也是同一表情,房内有一股极强的气势似在积蓄,明显是罕有的高手。
这三人同是陈宁一派中的高手,他们对望一眼,就在想冲入房中的一刻,剑气厉啸传来,隔在双方间木门突的碎裂,无俦的剑气扑面而至。
三人大惊失色,陈宁当先窜进了剑气交织的气网中。
突地一声巨响,屋顶上的瓦土横崩乱飞,于抚云在这刻已撞破屋顶,如鬼魅一般去的无影无踪了,她的那道剑气正是引四人进入的,半实半虚的一招。
陈宁撞进剑幕始发觉心惊人的剑气竟无着力之处,心下骇然,这鬼女人好精深的修为。
另三人亦给对方的剑气惊了一跳,前后连对方面都没面着人家就走了,真够窝囊的。
陈宁鹰目中暴出了前所未有的杀气,冷冷哼了一声,头上屋顶一个斗大的洞正洒入了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