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突发事件(1 / 2)

新覆雨翻云 浮沉 2765 字 16天前

金陵‘刺皇之乱’后,允坟登基,挥兵定西境,平北乱的同时又出现了新有危机,狂热的穆斯林教徒帖木儿大帝在讹答刺集结大军,对华夏大地虎视眈眈,在他的威胁下,在蒙古国师‘八思巴’后裔藏僧‘巴藏卜’的游说下,西陲‘五大法王’‘五大僧王’连襟东来,以挑战‘净念禅宗’为借口先向中原武林开刀,掀起了另一场风暴。

允坟夷然不惧,令顾长风为首组建‘武林行营’统领中原高手协助秦梦瑶共抗佛法高深的‘十大僧王’……

与此同时,禅宗了尽大师发出了‘佛辣’请中原四大佛宗圣主出世匡助允坟。

帖木儿的野心同样激发了允坟的野心暴发。

在和庞斑决战之后,允坟定下了要伊斯兰教徒饭依佛门,尊奉儒教的雄心大志,并‘狂言’让西方人忘掉他们心目中的神‘耶酥’和‘上帝’,来崇拜东方的先贤‘老子’,而让庞斑大跌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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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地夜上。一切进行的非常顺利,乾罗等一众人已秘密地撤走。

掌灯时分。成硕来报,说齐泰带来了盛庸这位水师提督,我大喜过望,于是在书房中接待了这位年过四旬稳重威武的明朝大将,经过一个多时辰的交心,盛庸非常肯定的靠向了我。

我心中大定,但也了解到了一些水师的真实情况,三万多的水师精锐。其实有一半是老弱残兵。近些年大明很少有重大的水上战事,对水师这方面很不重视,也就今年我让沈氏船行给他们提供了一些新舰,纵然换出了不少的银两,以前那些老掉牙地战舰都不行了。

最后我们商议了一个整顿新法,将壮勇精锐和老弱残兵分开编为两个水师大营,更给精锐营全部配役新战舰,组成拥有强大战力地新水师兵团。

但是这一切要做的不着边际。以整顿的理由来分几步完成,不能引起别人的注意。

这一刻我心裏就下了决心,等我一登基就让那些老残水兵退役。他们除了消耗国力已再没有半点用处了,不如回家种种地,为朝庭省点负担来的好。

当然在退役的兵户上安置也是个不小的问题,现在也顾不上这些了。

刚刚送走了齐泰和盛庸,成硕又来报。说是府门口发现一了一个锦盒,上面有‘殿下亲启’四个大字,所以没人敢开启,就给我拿到了书房来。

萧飒非常小心的接过了锦盒,不过他面色一变。道:“王爷,好象是……”

我也嗅到了一股血腥味,看来里边极有可能是一颗人头了,对头们又开始有所动作了。

“你拿出外面看看,是谁告诉我一声就行了。”我淡淡地道。

萧飒应诺转身出去,不大工夫就回来道:“禀殿下,是胡惟庸胡大人的首级。”

我面色一变,好一个燕王,你够狠的,哼,我也该回报回报你了吧。

“这两天胡大人不上朝,皇上也知道了此事,没想到他已经死了,萧飒,传令驾车,本王要入宫见驾。”我脸上涌起了冷冷的笑容。

萧飒应诺而去,我步出书房,直趋前殿,召来了黄或天等人,将胡惟庸的事说了一遍,“敬天你们有什么看法吗?不妨说说。”

黄敬天一皱眉道:“燕王究竟是什么意思?竟把胡惟庸也敢杀掉?”

迟奎和龙氏兄弟不由陷入了沉思,京师果然风起云涌了,暗中那股狂潮已经开始了波动。

“这倒是我没想到的,他用意为何?对我们有什么阴谋不成?”我道。

我话音刚落,殿外侍候的萧飒进来道:“殿下,东厂指挥使严无惧严大人来了。”

我一愣,严无惧来我这裏做什么?蓦地我心头一跳,不会是和胡惟庸地人头有关吧?

“请他进来吧。”我沉声道,并挥手让黄敬天等先退了去。

片刻工夫严无惧迈步入殿,施礼道:“严无惧参见殿下千岁。”

我起身客气道:“严大人不用客气,这么夜了,可是来找本王有事?”

“卑职奉皇上的口谕前来请殿下入宫见驾。”严无惧的脸色一直是古井不波,看不出他一丝一毫的情绪反应,不愧是少林俗家第一高手,心志果然坚卓无比。

“哦,真是巧,本王也想进宫面见皇上,如此正好,严大人,请。”我笑道。

“殿下请。”

这一次踏入御书房的感觉有些不同了,因为这裏有两个人已以在下首垂立了,赫然是锦衣衞指挥使和御林军地指挥使叶素冬和当朝一品大员工部尚书沈重孝。

我心头陡震,朱元璋啊,你居然这么迫我?还用这两个人来威胁我?不知又得到了什么消息。

我的预感告诉我,这事和胡惟庸肯定有关系,背后一定是楞严他们搞的鬼。原来他们忍不住了,居然先下手为强了。

“孙儿允烦见过皇爷爷。”我跪倒行礼。这礼不行也不行,说心裏的话,我真的不想跪他了。

“你起来吧,允坟,无惧,你先陪沈大人和叶大人至偏殿歇息一会。”朱元璋道。

我明白,他这是做给我看地,暗押这两个人。让我心裏有顾忌。似乎他并不在乎这么做的后果,即便是伤了大臣们地心他也认为值的,这就是朱元璋的手段吗?

书房只剩下我们俩时,他才开口道:“允坟,你来告诉朕,天命教是怎么一回事?”

我心中一震,好家伙,朱元璋居然连这也知道了。就在这一刻,我感到了今夜立在暗处的不是两位老公公了,而是七位之多,也就是说这七个影子太监全是了尽大师的师兄弟。

我想不到朱元璋对我竟是这般的不信任,心中不由一冷,这就是‘父亲’吗?或许我知道他最多算是我这‘身体’的父亲,可是他知道吗?在他来说我绝对是他的骨肉。这就是对付我地方式吗?难道只是吓吓我地?谁会相信?至少我就不信。

到了这一刻,我反而感到了一阵轻松,该安排的都安排的差不多了,我若要离开这裏,这七人还留不住我。

燕王果然阴狠。无所不用其极了,看来安泰贤的死对他的打击中也甚大,居然想出这招来对付我,楞严将天命教告诉了朱元璋?是他还是陈贵妃?

我深深看了眼朱元璋道:“天命教的事允坟可以说给皇爷爷听,但在这之前,允坟想知道是谁告诉了皇上这件事?”

朱元璋冷然道:“你可能对朕提这样无礼的要求吗?你认为朕会再信任你吗?单玉茹是你外婆你承不承认?胡惟庸是天命教的人你承不承认?”

我想不到对方将所有地一切都抛了出来,让朱元璋先出面对付我,就算我能活着离开,但也储君之位不保了,燕王可从容安排下一步行动,他就名正言顺了,我则成了叛逆。

真是够毒的一招,别的不说,只说单玉茹这个事实就够我喝一壶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