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致知到了十五里墩火车站,他在那家住了几天,虽然那齐家一再挽留,柳致知还是决定早些返回申城,在太行山的事已经结束。
柳致知准备去买票,有两人匆匆而来,目标正是柳致知,柳致知也感觉到了,回首一看,叹了一口气,看来又有事了。
“柳致知,我们到外面说话!”来的人是燕归,还有一个人,柳致知并不认识,但其身上的气息,比起燕归,完全是天地之别,燕归层次极低,在修行界,甚至算是没有入门,最多到了门口,而此人完全登堂入室。
“什么事?”柳致知停下了脚步。
“在这裏说不方便。”燕归说完,看了一下四周,低声说到“司马向死了。”
柳致知心中一愣,司马向是他下的暗手不错,但不应该是现在,柳致知自信控制得很好,应该是十日之后,现在时间还未到。
“那又与我有什么关系?”柳致知不动声色地问到。
“借一步说话,此处人多。”燕归目光之中,露出一丝狠戾,随即消失,口气倒是很平稳。
柳致知也想知道是怎么回事,便随两人出了车站。另外一人陡然加速,燕归也加速,柳致知没有想到燕归速度能如此快,他的功行根本做不到,目光落到他腿上,立刻明白过来,原来使用了甲马符,应该不是他所画,又将目光投向另一个人的腿上,却没有甲马符,此人却是自己真实本事。
柳致知微微一笑,脚下也加快了速度,他使用的并不术法,而是国术中陆地飞腾术,就是传说中轻功的一种,并没有传说中玄乎,只不过速度较快,跟了上去。
两人在前,柳致知在后面跟着,不超过他们,也不被他们落下,不一会,三人进到山中,在一处山谷之中,前面两人停下了脚步。
“果然是高手,不怪我这位师弟会在你手上吃亏。”那人说到。
“过奖,燕归是你师弟,那你是谁?”柳致知眼光一扫两人,同时将四周情况收入眼中。
“任凌华。”
“司马向是如何死的?”柳致知外松内紧,他相信司马向不是死在自己的手中,虽然自己下了阴手,时间没有到,司马向平时作威作福,被其他人下手干掉,也在情理之中。
“不是你下的手?”燕归怀疑到。
“我?”柳致知摇摇头:“我这几日在那家集,而且,你们不是通过各种关系,甚至串通当地派出所和小地痞,了解我的情况,甚至想对我下手,你们应该对我行踪很清楚。”
“卜众群家中之事是不是你下手?”燕归陡然想起了什么事,责问到。
柳致知冷眼描了他一眼:“你有证据吗?”
“得罪司马向的人都没有好下场!”燕归叫到。
“司马向不是死了,再说,好像他也动不了洪祥和,大概除了像你这样狗才乱叫!”柳致知眼中露出杀意,司马向多次暗算别人,燕归为虎作伥,柳致知也听到一些传闻。
燕归脸一变,就要翻脸,他师兄任凌华拦住了他,说:“我不管你杀没杀司马向,那件青铜匜在什么地方?还是你知道什么消息,说出来,你可以走。”
“那东西不在司马向手上?”柳致知奇道。
“司马向死在女人的肚皮上,背上挨了一掌,他相好也昏了过去,青铜匜被人取走。”任凌华边说边盯着柳致知的眼睛,想看看柳致知听到这个消息有什么反应,陡然他失望了。
“多行不义必自毙,总有人想取他性命,说实话,我也想取他小命,可惜有人先动手了。”柳致知有些惋惜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