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是我一时糊涂,差点送了孩子的命,请大师救救文化的命。”童增利痛悔不已。
“你放心好了,我受黎前辈相托,本来就是为他所来,我在此,会保他无虞,以后不要随便相信这一套,世间有真实本领的人不多,存善念的也不多,此事我受人所托,当然得管,你家风水略有不足,那门前两边向前突出,是后来加的?”柳致知问到。
“大师说的不错,农村人家,听说将来要变成镇子,相多圈一点地方。”童祥久对柳致知的称呼也变了,之前还能当他是一个后辈,称他为小哥,不过是尊重,现在却升到大师层次。
“这反而破坏了风水,院子在没有任何情况下,最好方方正正。不是自己的东西,强行占有往往对自己阴德有损,影响福报。另外,西墙边爬山虎之类太过于茂盛,虽多些绿意,阴意太重,可以修剪一下。”柳致知指出此间风水上一些问题,说法上甚至有些常人所敬畏的迷信说法,深层道理说出来,世人反而不信,保持一点神秘,让人有敬畏心,往往更有效。
“大师,我明天就请人将院子恢复原样。大师,你有没有吃过晚饭?”童祥久问到。
“老人家,我真没有吃过晚饭,直接乘车来这裏,找到你家时,天已经黑了。”柳致知就是几天不吃也影响不了。
“媳妇,你给大师下一碗面,打二个鸡蛋在裏面。”童祥久吩咐儿媳妇,又回过头对柳致知说:“大师,你稍微等一下,不如回堂屋去喝一下茶。”
“不着急,虽然将你孙子身上中的邪术给破解了,但你孙子的病根是从胎中带来,黎前辈专门为此炼了一味丹药,培元固本,补其先天不足,取一碗干净的开水来。”柳致知摆摆手,让童家的人端一碗水来。
童增利立刻出去,不一会,一碗水端了过来,柳致知端起碗,右手成剑指,凌虚画符,这道符却是驱邪符,符一成,碗中水已是符水,主要是童文化身上这段时间受邪术侵炼,这碗符水主要是将童文化身上邪气驱尽。
作过法之后,柳致知从身上取出一个玉瓶,打开瓶塞,一股异香顿时弥漫整个房间,众人闻到不由精神一振,柳致知倒出一枚丹药,隐隐透着红光,似乎其中光华会跳动,整个丹药好像有生命一样,众人一见,知道是好东西,从来没有想到丹药不论是色上,还是香味上都如此诱人。
“文化,先喝一口水,然后将丹药服下。”柳致知说到。
“大师,这是什么丹药?”童祥久问到。
“培元丹。”柳致知顺口起了一个名字,他不知道的是,此丹就是培元丹,无意间开口,却自然符合妙旨,修行人到一定程度,一言一行不自觉符合一种天地大道,柳致知虽然没有到那个程度,但无意间也不自觉暗合于此。
童文化一口将丹药服下,药一入口,感化化为一股热流而下,平时感到手脚冰凉,就是夏日也一样,此时却是浑身似乎泡入热水之中,很舒服,没有一点烦闷的感觉,甚至鼻尖上不自觉冒出了汗珠,脸上也出现了血色。
柳致知见此,知道药发挥了作用,便说到:“童文化,你好好休息一晚,明天早晨赶来,围绕镇子慢跑一圈,以后天天坚持,药能补充你元气,但身体健康却需要自己锻炼,一两个月之后,身体自然强健,以后也不要忘记锻炼。”
童文化上床休息,童增利带上房门,几人来到堂屋,童增利的媳妇将鸡蛋面端了上来,柳致知谢了一声,也不客气,吃了起来。
吃过之后,柳致知对童家人说:“家中有没有毛笔?”
“有。”童祥久立刻回答。
“那裁一张五六寸长,宽二寸左右的纸,有黄裱纸最好,没有白纸也行。”柳致知说到。
过一会,一张白纸和毛笔墨水送了柳致知面前,柳致知打开墨水瓶,沾墨在白纸上书了一张镇宅符,没有朱砂,效果打了一个折扣,但书符者是柳致知,比一般江湖术士书符效用强上不少,柳致知感应了一下,有些不太满意,便从身上取出明道印,盖了一印,感觉中符立刻变了,这才点头。
然后走到童文化的房间的窗前,轻轻往窗框上一按,窗框如水一样,符自然消失在其中,让后面跟着童家人目瞪口呆。
“今晚不管发生什么事,你们都不要出门,夜里对方肯定会作怪,童文化我已用符护住了房间,不会有事的。”柳致知吩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