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奔跑过来,一见柳致知两人,虽还保持警惕,但明显轻了一口气,柳致知两人看起来很弱,又没有武器,加上又是华夏人,所以不自觉地松驰下来,将武器也收了起来。
“我们是国安部的人,因调查一些事情,经过这裏,你们两人在野外,不怕有危险?”其中一人说到。
“国安部的人?我是一个探险者,这位是我请的门巴族的向导,你们怎么证明是国安部的人?”柳致知表现得很警惕,倒符合探险者身份。
“我姓张,你就叫我老张,我身边是小王,这是我们的证件。”老张说着亮出了证件,柳致知瞄了一眼,基本上确定两人身份,证件很精致,不像伪造,老张说话时,柳致知盯住他,注意其一举一动,虽是夜晚,对柳致知来说,和白天并没有多大区别,从柳致知的感觉中,他没有说谎。
“那位叔叔受伤了,叔叔,来包扎一下伤口。”达瓦措姆也以观察法门观察两人,发现两人对自己没有恶意,便开口说到。
柳致知手在腰间一摸,摸出一个药瓶,其他人并未看出柳致知取自储物袋中,这是当初阿梨为他准备的伤药,是药散,递给了达瓦措姆,达瓦措姆给小王上药,柳致知发现伤口是枪伤,不过并未伤到骨头。
药一上,小王有些惊讶,伤口一阵酥麻,接着一阵清凉,将火辣辣的疼痛感觉一下子驱除殆尽:“这是什么药,效果这样好?”
达瓦措姆将药递给了柳致知,柳致知又收了起来:“这是一种秘制的伤药,与云南白药类似。”
柳致知说着又问:“你们怎么来到这裏,刚才我听到枪声,是怎么回事?”
小王迟疑了一下,望着老张,老张叹了一口气:“我们发现有几拨外国人来此处,便想查一下情况,此处靠近印度,与印方有领土上争端,怕他们从事这方面的活动,被他们发现了,命好才逃脱,不知老朱怎么样了。”
“老朱?你们还有一个人?”柳致知问到。
“不错,我们是三个人,说来也邪门,老朱摸到那帮人附近,猛然一个跟头跌倒,紧接着出现几名西方人,小王用飞刀,却被对方不知道打落还是让过,对方显然有枪,发现了我们,我们开枪,对方也开枪,我们只好撤一来,跑了几里,又遇到另一拨,对方也有武器,小王挨了一枪,然后追了过来,然后就到了这裏。”老张说到。
“你们情报出了问题,对方不是为领土争端之类而来,而是宗教问题,怎么是你们来,不是特殊部门。”柳致知有些皱眉,这两个人不过是普通人,虽经过特种训练,但不是针对修行者,有资格来的是特殊部门,却不料来了几个国安部的人。
柳致知话一出口,老张腾地站了起来,厉声说到:“你们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