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随主便,你还应该有事,不要管我们,到前面去招待一些客人,我们自己在村子里转转。”宋琦说到。
“也快吃饭了,吃过饭再去转转,要不要我安排一个人给你们做向导?”
“不用了,我们几个在附近也不会走远,这裏不比城市,容易迷路,还是非常好认的。”宋琦推辞到。
吃过饭后,六人出了大门,先在村上转了一圈,说是小镇也无妨,村上住房并不多,不过三十来户,每一户都是深院大宅,开始有些奇怪,后来与人一交谈,也就明白了,从风水角度建村,村上这么多户都是长房留下来,其余多少代下来,都到外面发展,不要小看每一户,现在过了春节,如在初十之前来,每一户都相当一个比较大的家庭,不少人家中三代都在国外,到这裏不过是寻一个根而已。
这个村子是明末清初才开始建,开始只有一二户,从江西过来,这些都是后来发展起来,清末之时,已有不少人家飘洋出海,走了不少,特别是建国的几次运动,这个村子也受了一些冲击,不少人都在那个时期偷渡去了香港和东南亚,这些年来,才恢复了一些元气,赖家许多产业都已外移,这裏不过是一条根,这裏已算不上赖家的中心,而真正的中心已到东南亚一代,好在这些年村上出现两个好手,一个是赖继学,一个是他堂哥赖继圣,此处才没有彻底衰弱。
众人听到这段掌故,也有不少感慨,自古以来,盛极而衰,又是这裏一处,赖家先祖已早早做了不少安排,才保证赖家现在的风光,而在大浪淘沙之中,又有多少家族早已衰微,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
几人转着便到村子东头赖家祠堂,这裏修的很气派,明显经过了翻新,占地很大,在门前的广场之上,已搭起了长篷,赖家村办什么大事,摆酒席往往在此,一般整个村子都全部来,热热闹闹,红红火火,一次摆上一二百席都没有问题,赖家办大事时,可以说从世界各地都有人来,与其到城里包大酒店,不如在此来得爽利。
这裏地势很好,不过现在仅是将篷子搭了赶来,并没有什么人在此,也没有什么桌凳之类。
“在这裏摆上百桌以上,一眼望去,倒是很震憾。”柳致知想象着到赖继学结婚那一天的壮观场景。
“气势的确很大,到那天就知道了。走,我们到后面山上看看,这个村子风水非常好,当年赖家过来之时,肯定经过大量勘察才选中这块地方。”宋琦说到。
众人顺山路上了山,山并不高,从山上向下看这个村子,格局更是清楚,柳致知细致观察四周的形势,更是眯上眼睛,以望气法观看,朦蒙胧胧中地气上升,郁郁如灵芝,聚而不散,身边山土润泽,植物茂盛。
众人正在观察,不远处有响声,一人从林中转出,年纪不过三十许,长得一表人才,一身休闲装,式样是唐装的一种变化,柳致知看得出,他也是一身修为,达到胸有丘壑的程度,比赖继学略差一个层次,赖继学因得到刘伯温的传承,从而迈入身化灵枢的层次。
众人转过身,来人也看到众人,走到近前,微笑着说:“你们是不是来参加我堂弟的婚礼?”
“我们是来参加赖继学的婚礼,你是他的堂兄,请问高名?”宋琦笑应着。
“我叫赖继圣,和赖继学一样,都是继字辈的。诸位高姓?”赖继圣说到。
各人一听,原来是赖家这一代大陆这一支最杰出两人之一,便也自我介绍了一下。
“你们是我堂弟的好友,果然都是一时俊杰。”赖继圣说到。
“听这裏长辈说,你和赖继学是这一支的双杰,赖继学与我们是好友,他如此,作为他堂哥的你,绝对不会是普通人所能比,幸会!”宋琦说到。
“你们太夸奖我了,如论修为,我实不如堂弟,不过因为这一支多年人才凋零,饶幸让我有点小名,比起外面赖家人才济济,国内此支这些年是衰弱了,好在堂弟上次突破身化灵枢,才压倒了国外那些子弟,不致于让我们太丢脸。”赖继圣感叹到。
“国外赖家地师修为,最高是什么层次?”柳致知好奇地问到。
“堂弟上次是大出风头,就是在国外,长辈之中,最高也不过身化灵枢,越往上越难,堂弟年纪轻轻达到这个层次,的确是我们这一支之福。”赖继圣对赖继学赞赏有加。
“想不到赖继学居然是你们赖家绝顶高手,身化灵枢之上还有境界吗?”柳致知又问到。
“当然有,上面一个层次是携带山川,这是自然灵枢与自己合为一体,一举一动皆挟山川之势,虽不能真的移山填海,却有其气势。赖家先祖之中,到此境界,不过二三人而已。”赖继圣说到。
停了一下,赖继圣又说到:“这次堂弟大婚,海外赖家子弟也会来些俊杰,上次他们就有些不服,只怕会暗中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