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鸣文身后一个人开口了:“我们是衝着大师来的,你们架子不小。”
郑鸣文立刻将他拦住:“小华,不要乱说话,大师很忙,再说这块料子虽不错,也称不上顶级的料子。”又对罗宛琪说:“罗小姐,不好意思,能不能让大师看一下,如果大师抽不出时间,让大师的弟子代劳也是可以。”
“郑先生,既然这样,先让大师兄看一下,我去找爷爷,你们先谈。”罗宛琪说完,向展台另一边喊到:“大师兄,你过来一下,看看这块料子。”
那边应了一声,过来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正是大师兄,罗宛琪将情况一说,自己便出去了。
大师兄将玉料看了一回,说:“很不错的料子,能出一付镯子和一些小挂件,不过让师傅出手,料子品质还差一些,师弟,不如你出手。”
“大师兄,还是你出手,你功底比我深,再说,我雕东西,更多是为了自己兴趣。”柳致知推托说。
“师弟,师傅也夸过你,你的作品灵性最重,这点我们不如你。”大师兄说到。
“那是师傅夸奖,我学琢玉时间才多长,大师兄已是名家,半辈子浸在此道,不是我能比的。”柳致知说到。
大师兄开始和郑鸣文交流,甚至开始画草图,过了一会,罗宛琪将罗璜找了回来,果然不出罗宛琪所说,罗璜看了一下料子,兴趣并不太浓。作为大师,有大师的傲气,对方身份就算高,罗璜也不买对方的账,郑鸣文可能也有心理准备,这些艺术大师往往有自己脾性,虽然他身旁几人有些不高兴,他倒没有表现出来,便与大师兄开始就各个方面进行详谈。
“致知,我正准备找你,正好宛琪来找我,走,我那个老友得到一块奇怪的料子,很奇特,用通常眼光看很普通,但有一次一个高僧见到此玉,说此玉有灵光,是个宝物,后来家中发生几件奇怪一事,好像证实是个宝物,你与宋琦走得近,上次送宛琪那件龟蛇盘很神奇,你去看看。”罗璜说着,就拉柳致知向外走去。
“爷爷,等等我,我也想见识一下。”罗宛琪喊到,就连姜雨也是兴趣大增,想跟着罗宛琪去见识一下。
“胡闹,你不在这裏照顾展台。”罗璜脸一板,特别是记者又要参与其中,他不好训斥记者,干脆对孙女板起了脸,想让她们知难而退。
“有大师兄几人够了,现在又不忙,我也想多长些见识。”罗宛琪撒娇地缠住她爷爷。
“罗大师,本来想采访您,刚才您不在,我今天来采访,恰好与罗小姐是校友,我能不能一块去,见识一下玉文化的博大精深?”姜雨作为一个记者,不是呆子,但也不想放过这个机会,作为一个记者,有时候脸皮要足够厚,她入行几年,这一点精髓还是掌握住了。
“好,你们去可以,但就不要报导了。”罗璜给孙女缠得没有办法,说到。
“还是爷爷好。”罗宛琪立刻蹦了起来。郑鸣文也是很好奇,能让罗璜感到奇怪的料子,会什么料子,不过他却没有理由跟着罗璜大师,只好将好奇埋在心中。
柳致知随着罗璜上了楼,进了一间临时的玻璃房内,楼上也有展台,更多是一些民间爱好者收藏者一些玉器藏品,也有一些未加工的料子,不过原石却没有。
“老秦,这是我的最小的弟子柳致知,他对一些特殊的方面有专长,对琢玉极有灵性和天赋,可惜的是他琢玉仅是兴趣。”一进门,罗璜就向一位老者介绍,柳致知打量着老秦,有六十来岁,人保养得很好,并非出身普通家庭,一身儒雅气质,配上金丝眼镜,倒有一股学者的气质。
“秦爷爷你好。”罗宛琪一进门便叫了起来。柳致知和姜雨也顺着罗宛琪的称呼,叫了一声爷爷。
秦老也在打量着柳致知,对罗璜说:“这就是你的得意弟子,倒是文质彬彬,有些气质,他能知道你都不能识别的玉料。”
“秦爷爷,你太小看我师弟,他所交的朋友都是异人,自己本领也是很大。”罗宛琪有些噘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