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对方不想接自己电话,柳致知也不以为怪,本来他在楼顶之上,手机一收,人在楼顶上消失,再出现已到陈忠奋的车子旁边,而陈忠奋的车子自然熄火。
陈忠奋连打了几次火,车子都没有发动起来,没有办法,只好拨了一个号码,向单位说了一声,请一个假。
柳致知就在车旁,虽有玻璃隔着,还是听得一清二楚,柳致知等他将假请好,才上前用手敲了敲车窗。
陈忠奋打开了车窗,问到:“什么事?你是谁?”
“真是贵人多忘事,前些日子我们还在纪大师那么见过一面。”柳致知说到。
“原来是你,你敲我车窗干什么?”陈忠奋一下子想了那日与柳致知的争执。
“想找你谈谈。”柳致知淡淡地说。
“对不起,我和你并不熟,我没有时间。”陈忠奋说着,准备关上车窗。
柳致知淡淡看了他一眼,说到:“我们之间是不熟,不过,你将主意打到我和我的家人家人,并与倭寇勾结,下车吧,我们得好好谈谈。”
柳致知的话中有一种不允许他反驳的意味,他本来准备离开。听到柳致知这么一说,不知怎么的,觉得应该听柳致知的话,便打开了车门,主动地下车。
柳致知在前面走,陈忠奋跟在后面,车子也不要了,走了不到三十米,有一家咖啡馆,并不那种高档的咖啡馆,现在时间已近九点,平时这家咖啡馆现在还没有开门,今天难得早点开门,刚开门不久,便有两个年轻人来喝咖啡,服务员急忙上来招待。
“陈公子,你可算年轻有为,但为什么替东瀛人做事,那不是自毁前程?”柳致知问到,两人在一张桌边坐下。
“我没有替他们做事,不错,他们是来找过我,但我答应他们可以提供一些正常帮助,那也是违法吗?你难道一大早拦住我,就是为了问这句话?”陈忠奋反问到。
柳致知淡淡地说:“龙有逆鳞,人也一样,你的所为已算触犯了我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