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致知坐下来没有多久,又有一个人来此,看见柳致知,先是一怔,然后就向柳致知走来:“见过朋友,不知朋友在此有何发现?”
柳致知见来者是一个中年人,身上隐隐有异于常人的波动,知道对方是一个修行者,便含笑说到:“我见此处九个墓墩,各有巧妙,构成一套整体阵势,便想趁黑夜看看阵势运行,与近期此处闹鬼有无联系。”
柳致知口中说着,眼睛却盯住此人的面部,看这个消息会不会引起对方的震动,来判断来人与阵势有无联系。
“这个裏面存在误会,道友你在前两个破除我阴山宗的三处阵法,一处上是外丹术布置的玉符,一处是以符阵布置的阵图,还有一处是以灵力刻符形式布置的阵法,这三处都是我阴山宗来让弟子找出阵脚的测试作阵法,却不料毁在道友手中。”来人说到,他虽没有看出柳致知的深浅,但也知道柳致知是破除三处阵法之人,所以口气变了。
“请问道友大名?”柳致知有些例外,却问起来人的姓名。
“刘阳河,一个老人取的,在那个年代很流行的歌曲的名字,这件事是一个误会,由于建国我们修行一脉受冲击,除了一些大派有方法躲过,我们这些小派就受到冲击比较大,我们阴山宗在宗主手中,由于在那个特殊的年代,他先后遇燕山宗和阴山宗两门传授,但两门传授都不全,无赖之下,将两门合并,由于他阴山宗的知识多了一些,故新有门派叫阴山宗。”刘阳河介绍阴山宗的由来。
“刘道友的阴山宗布下这些阵法,难道不怕惊扰普通人?”柳致知问到。
“当初也是怕惊扰世人,但一想现代唯物世代,大家一笑了之,再说此阵根本不能对普通人有多少伤害,又有几个道友劝说之下,便摆开来了,还有一个好处,发现了几个苗子,经过考察,已收入门中。”刘阳河说到。
“噢,对了,我破阵之后,你们可曾派人跟踪调查?”柳致知想起一事,便问到。
“没有,任何人见到了那阵,我们只是第二天观察一下,如果有人有特殊能力的,我们会和他们相联系,没有跟踪的做法,再说,谁会没事做跟踪一个人。”刘阳河立刻否定了跟踪的做法。
“我以为是针对我的,想不到却是阴山宗的测试,也好,省得我继续追查下去。”柳致知说着,心头却是另一番情况,他感觉其中有隐情,他问刘阳河时,时刻注意到刘阳河的各种身体的反应,发现刘阳河并没有说谎,这就奇怪了,那天晚上是谁偷窥的自己,并且是谁跟踪了肖寒,这裏面还有花招,不过他却没有说出来。
“道友准备坐到晚上,等鬼影出现?今天晚上不会有闹鬼的事。”刘阳河见柳致知没有动,便打趣到。
“道友怎么知道没有,九个土墩下阵法不会由人为引动?”柳致知也说出他的打算,他的话,让刘阳河吃了一惊。
“你能主动引发阵势,这不是说你对下面的阵法一清二楚,你居然有这样有能力?”刘阳河表示出不敢相信,如果说柳致知能随意的引动阵法,那他不会连阵法都清清楚楚,只可是利用朱砂描绘了阵法,自然对神识有干扰作用,自己神识一入土层,根本不能分辨线条的走向,他是怎么知道的。
“我发现土层之中,朱砂气外泄,根据泄漏的情况推出来的。”柳致知将重点进行了转移,刘阳河一听,注意力转向外围的朱砂气息,很快就发现了问题,却不知道自己是被柳致知所绕住,自以为想明白,便自己点头。
柳致知反而愣住了,他是知道了根源,才从结果来推,得到了这个结论,好像刘阳河不是这样的,他又不能问,只好满腹疑问,本来,他是准备对方问,然后用自己门中秘密为掩盖,不料对方没人提问,反而是若有所悟,倒让柳致知不好发问。
“这倒是一个办法,现在天色已不小,我想见见你的大法。”刘阳河说到。
太阳西沉,柳致知望着坠下去的日头,听到枯叶的断裂声,怎么又有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