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致知回到申城,却是骄阳似火,时间悄悄进入七月,柳致知悠闲自在,他的父母却紧张忙着他的婚事,柳致知的婚事还有半年,柳致知没有紧张,父母却比柳致知紧张,柳致知几次劝说,他们就是不听,柳致知也就随他们去了。
柳致知在别墅之中,将这次中东之行进行整理,这次他的收获不小,主要在于对火行领悟,而且,他所得光点之中的记忆还有数种火之法,本来,火行本是柳致知较早接触的一行,他刚刚修行不久,自己开发的法术中便是火球术,他当初开发火球术的目的很简单,就是为了毁尸灭迹,使他较早接触火系法术,但他所开发火球术是在温度本质上入手,而现在得到火系法术,却广泛得多。
他不会直接利用他所得法术,因为这类法术咒语之中,都有向火神祈祷的祝词,他会用这些法术,却要重新构造,不会依样画葫芦。他利用这一段时间,将中东之行的一些所获化为自己的法术,在其间,他重构法术,发现那些祭司的神术都有对火神祝词,这些祝词对真正的火神有无作用,还是就是一种尊重?柳致知对这点存疑,不过将之删除,也修改了咒语,法术依然威力不减。但柳致知心底有一种印象,恐怕与神的秘密有关,不过他不是神道修行者,只是存疑而已。
申城是国际性大都市,这几年发展迅速,柳致知不太关心这一点,他的修行本与这些无关,却不料发生了一件事,最终将柳致知卷入其中。这件还得从温可求说起,柳致知与他不过是一面之缘,当日在苗疆金满楼事件中,他用玻璃降取了金满楼和张新国的性命,还让泰国高僧龙婆爽的弟子罗泼吃一个闷亏,好在罗泼没有当回事,但,他也在血影人手上吃了一个亏。
这件事过后,他的家仇得报,可是心中空落落的,没有丝毫高兴,对于血影人,温可求是记在心中,他多年来,心裏为了报仇,早就将其它事情给遗忘,虽然仇得以报,但又记住新的仇,他不是一个没有理智的人,他不恨柳致知,也不记恨罗泼,但对于血影人却怀恨在心,虽然邓昆根本没有在意他,甚至都没有留下印象。
温可求家仇得报,生活没有了目标,恰恰邓昆的出现让他寻找到目标,他知道自己不如血影人,甚至连血影人是谁也不知道,但他已有目标,开始调查血影人,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半年多的调查,他终于明白血影人是邓昆的分身,他也知道邓昆去了东瀛,要到东瀛,申城是个不错的选择,就这样,温可求出现在申城。
他知道自己目前不是邓昆的对手,他自己找的目标,很冷静地分析,自己胜算不大,但他并不灰心,知道修为仅是一个方面,对方对他应该没有印象,这是他的优势,他所学甚杂,但主要是流传于东南亚一带的降头,还有一些小乘佛教的东西,另外就是国内的一些二三家法术,特别是国内法术,偏于遁术和替身之术,进攻类的法术倒没有什么,他将这几类法术都深入钻研,不得不说,他在法术方面的足够的天份,不同派系的法术,甚至存在相冲突的地方,居然被他融成一炉,成为一个体系,可惜的是,他并不是以求道为目的。
他知道对方去东瀛,自己对东瀛不熟悉,他停留在申城,却留意申城的东瀛人,在申城东瀛人有一些,其中不少是在申城生活,与申城人相差并不大,他没有注意这些人,而是将精力放在那些临时来申城的高管身上。
这些人不在华长时间停留,他从这些人身上获取情报,当然,大多数情报是在对方不知不觉中获取,许多人是普通人,他在酒店咖啡厅酒吧等处,借助药物,让对方陷入半昏迷状态,套出情报,许多人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当然,大多数情报并没有价值,但他对东瀛情况逐渐熟悉。
他这种行动,终于引起两方的注意,一方是特殊部门,世人不知道他们存在,他们如影子一样,开始时温可求以普通人出现,他们并没有关注,但随着他出入的场所,渐渐引起特殊部门的注意,很快发现他利用药物套取一些情报,好在都是针对东瀛人下手,而且对方也不知晓,便没有惊动他;另一方,却是东瀛方面,开始没有留意,有一次温可求无意中用药物迷惑的一个剑道修行者,他有些感觉,当时并不能控制,事后一想,发现不对劲,自己怎么一个华夏人推心置腹,知道不对,偏偏他又是东瀛黑龙会的,当时就报告给黑龙会,东瀛方面立刻引起怀疑,更令人想象不到是,事后这位剑道修行者到处找温可求,温可求不是善人,在世人看来,这位剑道修行者无声无息的消失了。
对于申城这个人口在二三千万大都市来说,一个人消失根本引不起一点涟漪,世人依然正常的生活,而两方却惊动了,特殊部门发现温可求杀人了,虽然手脚干净,没留下一点痕迹,好在他杀的不是华夏人,没有声张;而东瀛方面,并没有发现他杀人,却发现剑道修行者不见了,这名修行者来华夏就是有特殊目的,也不好声张,决定暗中下手。
温可求从酒吧中出来,刚走了不远,发现有人盯梢,便三拐两拐,转入小巷子中,然后停在巷子,随手布上结界,来的是三人,都是衣冠楚楚,温可求发现三人都不是普通人,要不然也进不了结界。
“你居然不逃,很好,你为什么杀害我们的人?”咫尺镜雄问到,他是黑龙会一名干事,名义上黑龙会是黑社会组织,但与东瀛政府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我为什么要逃,这是在华夏的土地上,再说,现在不是皇军横行的时代,我不过向他打听一个人的下落,他却不死心,找我来决斗,我只好成全他。”温可求紧盯着咫尺镜雄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