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泰夜入戴家,他自认为很小心,但他刚一进屋,就听到一个声音在问到:“阁下鬼鬼崇崇,半夜时分,进入我家,究竟为何而来?”
李安泰一听之下,不好,被发现了,如果则是被发现,常人立刻往外逃,但李安泰不同,他不仅没有慌张,也没有往外逃,而是张口喷出一口火,将戴秉诚烧了过去,这是他服用伏火灵砂丹后,根据秘录形成的法术,火一出口,只奔那墙角的玉雕而去,玉雕正放在墙角的一张高脚圆凳之上,他想干脆强抢。
戴秉诚冷哼了一声,罡气迸发,一拳崩出,火光一遇拳风,顿时熄灭,拳头已到李安泰的面前,李安泰没有想到对方居然不怕术法,拳已触身,大叫一声,口中喷出一口鲜血,身体倒飞而出,这还是戴秉诚要抓活的,不然,就会送命于此。
李安泰倒飞而出,口中鲜血化作红雾,在这种情况下,李安泰还能施展法术,借一口鲜血想遁走,一道耀目的剑光闪起,将血雾一扫而空,李安泰哼了一声,听到裂帛之声,旋淡如出剑了,但只斩落李安泰一只袖子,李安泰早已不见身影,还是给他遁走了。
本来此事就到此为止,虽然戴秉诚看清了他的面貌,但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他只要不来找戴秉诚,就没有以后的事。
但李安泰自出道以来,没有吃过什么,就是上次盗取罗璜的玉器,柳致知几番追踪,都没能抓住他,在这裏吃了一个大亏,年轻人气盛,虽逃走,越想越怄,这次差点把命丢掉,而且身负重伤,这口气咽不下去,他不知道,要不是戴秉诚手下留情,他已经没命了。
回去将伤养好,便开始用魇魔术来暗算戴秉诚,他先打听到了那处房子主人是谁,听说是一个国术高手,在一家理发店中,得到戴秉诚的头发,开始暗算戴秉诚。
他没有想到的是,戴秉诚抱丹已成,外邪极难侵入,而且,一入抱丹,已成灵觉,虽不清楚,但有人暗算,还是有感觉。
虽不知道根源在哪里,戴秉诚觉得总不对劲,似乎有人暗中注视,而且怀着恶意,但却发现不了,戴秉诚开始以为是错觉,但整天如此,他惊觉起来,与旋淡如一说,旋淡如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想了一会,陡然说出一句:“是不是有人以术法暗算?”
戴秉诚一听,脸立刻黑了下来,但他也没有把握,旋淡如虽修剑术,但对这些旁门左道也不知晓,好在戴秉诚心坚如铁,沉吟了一会,打电话给宋琦,他知道宋琦这方面是行家,宋琦一听,让他详细将自身感受一讲,心中大体有数,当即在手机上发送了一张图片,是一张符样,详细说明了画符仪规,让旋淡如依样画出,旋淡如修习剑术,气机当然能够画符。
旋淡如画出此符,试验了几次,终于成功,这道符是追踪符,引燃之后,一串青烟如蛇,他们跟着青烟,果然找到李安泰的法坛,李安泰见他们来到,知道事情败露,从后门走了,连小人都没有带走,戴秉诚看着小人,上面走着他的名讳,什么都明白了,问房东此人是谁,李安泰居然没有用化名,一听说是李安泰,戴秉诚夫妻什么都明白了,当日柳致知追查李安泰,想不到他躲到这裏,还想害人。
但李安泰已逃走,戴秉诚打了一个电话给宋琦,说明了经过,并说他要去申城一趟,他不是一个给人欺负到头上也不还手的人,他去申城,是想详细了解一下这些术法,他虽不会修炼,但也要了解一下,以便对付对付李安泰。顺便打一个电话给柳致知,简单说了一下经过。
柳致知没有想到,李安泰居然惹到戴秉诚头上,戴秉诚和旋淡如两人,一个抱丹以成,一人剑术可观,这回李安泰碰到了石头上。
柳致知在道庐诸事已完,准备返回申城,阿梨却想在此住一段时间,柳致知知道阿梨的心思,她想在此是假,不过是想陪陪她娘,便笑着说:“你愿意多住一段时间,就多住一段时间,多去陪陪娘,她虽有黎重山他们陪着,也想多看看她的女儿。”
阿梨白了他一眼:“就你知道,我这就下山,不住这个道庐,去娘那边多住些日子,你要来找我,就直接去我娘那里找我。”
柳致知先陪阿梨下山,见过的岳母,然后就直奔申城,到了申城,他们已在宋琦的茶楼等候,戴秉诚与旋淡如正与宋琦等人谈着,见柳致知到来,忙让座。
柳致知打量一下众人,见赖继学夫妇带着他们的女儿赖往虞在场,赖往虞已经三岁,眼睛骨溜四下张望,柳致知看着她,不觉一笑,蹲下身,把她抱了起来,赖往虞名义上是柳致知的大弟子,不过并没有传授,今天一见,心中一动,决定传授她基本的剑术。
不过,并不着急在一时,抱着赖往虞,现场还宋琦夫妇和戴秉诚夫妇,柳致知看了一下,说:“我们相聚,还差肖寒夫妇和梅疏影,不然就全了。”
“还差弟妹没有来。”宋琦说到。
“她现在在苗疆,在她娘家,不可能赶来,倒是我有一种预感,梅疏影会来。”柳致知玩笑说,赖往虞在他怀子扭动着,柳致知一笑,放下了她,自有服务员带她去玩。
“你在苗疆那边怎么样?”赖继学问到,经过一段时间,赖继学狠狠地晒了阳光,最起码不再像奶油小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