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致知炼好之后,把定风指南车组装起来,一辆铜马车出现在眼前,他意念一摧,转眼放大,两匹青铜马一声长嘶,柳致知越身而上,吩咐常华与蔷薇一声,一声雷响,战车轰鸣声中,定风指南车卷风挟雾,飞腾在空中。
果然好宝贝,柳致知一摧定风指南车风车,定风指南车凭空消失,再出现,已是数百裡外,柳致知不禁意气风发,一声长啸,声振长空。
铜马奔腾,云雾缭绕,柳致知试验着各项机能,车中铜人使终指南,脚下罗盘闪烁着奇光,一层光流稳稳托着铜人,头顶上方,华盖光华下垂,人在车中,静止无风,一切都很正常,如果说有什么遗憾的地方,就是铜人,毕竟是自己所铸,显得有些地方不够谐调。
柳致知在空中试验了一会,将之收起,落下遁光,自己一路向东北,估计下去了很远,他落在一座荒山之上,如果不出意外,他恐怕到了浙省。
山峦重叠,并不算高,他看了一会风景,准备上路,忽现山脚下一辆小汽车停了下来,柳致知看得远,开始并没有留意,不过接下来一幕却让他一惊,只见车上下来两人,从后备箱中搬出一个袋子,往山中抬,带着镐锹工具,于无人之处挖起坑来,显然想把东西埋掉。
柳致知虽隔得远,眼力如何了得,见袋子角上有血,心中有数,不想在这个地方看见一起埋尸案,再一细看,袋子中人似乎没有了气,不过,却未尝死掉,而是处于深度昏迷之中,柳致知眉一皱,事情既然给他看见,他就要管。
他也不下去,手往下面一点,连咒都不念,平地起了一场黑风,好厉害,只吹得天昏地暗,那一块更是风沙大作,对面不见人。
等风沙停了,那两个埋尸的人见不见了尸首,顿时慌了,找了好一阵,就是不见尸首,心中害怕加忐忑不安,汽车发动,一溜烟的走的。
柳致知打开袋子一看,一个青年女子,看似很凄惨满脸血污,鼻骨粉碎,头骨凹陷,衣服倒是名牌,躲在地上就像死的一样,处于深度昏迷之中,脖子上还有勒痕。
柳致知眉头一皱,他见到这个女子的面,就知道了她的一些信息,这是一个用世俗的话来说的是第三者,而且也是一个人贩子。他现在,不用有意作法,一些信息还是能看出来的。他叹了一口气,手中画出符,口中念动咒语,不管是谁,总不能见死不救,一道青光射到她身上,她的鼻骨还有头骨纷纷动了起来,不一会,一副漂亮的面孔出现在他的面前。
过了一会,她哎唷一声醒了,先是迷茫看着四周,紧接着喊到:“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没人要杀你。”柳致知淡淡的说。
她终于清醒过来,发现自己毫发无损,想了一会,问到:“是不是你救了我?”
“是我救了你。你该去报案了。”柳致知依然淡淡地说到。
她这才认真看着柳致知,这一看,不禁咽了一口口水,柳致知容貌保持在二十几岁,加上一身出尘气息,人又英俊。肌肤如玉一般,她在心中不禁暗叫好英俊的小伙子,她死星退去,色心又起。
柳致知看见她目光之中,陡然眼光像蒙上一层水,眼中春波荡漾,心中立刻明白,眼睛看像她更冷,柳致知虽没有推算,但已经从她的身上得知一些信息,光是人贩子这一条就足够她的,谁知她死心刚退,色心又起。
但柳致知并不后悔救了她,不管如何,也是一条生命,不过柳致知有些奇怪,这是为什么,难道自己炼制一个小铜人,组装好定风指南车,劫难就来找上自己?
他心中嘀咕,暗自推算了一下,却发现自己推算不出来,又推算了一下眼前这个女人,倒是很清楚,她是一个护士,在妇产科工作,却牵涉到盗卖婴儿,还不止她一人,是一个团伙,她又和院长保持不正当的关系,柳致知暗自摇头,能推算出他人,说明自己推算没有问题,但推算不出自己,恐怕是自己劫数,这个劫数莫名其妙,好像与之相关的,只有定风指南车,难道定风指南车这么厉害,自己做了一个铜人,就来一场劫数?
算了,自己小心点,按理来说,世间劫数再厉害,也伤不了自己。想到这,他微微一笑,柳致知一笑,一种安定人心的力量顿时绽放出来,她不禁心中一窒,像花痴一样,呆呆看着柳致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