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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女人深邃的眸子盯着司徒冰川，仿佛要看穿她的五脏六腑一般。

“他是我的私人助理。”

“私人助理……”女人似乎无法理解这句话。

“就是带我买衣服买次的还帮我赚钱……关键是……他还帮我买常德米粉吃……”

“还有这么好的事情？”女人一愣，一脸狐疑。

“是真的……”

“但他为什么要杀你？”

“呃……他……他追求我……被我拒绝了……恼羞成怒……就要杀我……但他最后不是没有杀我吗……啊……”司徒冰川只能胡乱找借口，说着说着，却是一声尖叫。

……

“……”

周森呆呆的看着空荡荡的房间里面一阵失神，因为，那女人和司徒冰川毫无征兆的消失了，甚至于，司徒冰川一句话都还没有说完。

周森擦拭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一下就瘫在了沙发上。

刚才那女人散发出来的压力让他精神和体力都透支了，他是一种如同山岳一般的重压感，他的那一点信仰之力在那重压感面前微不足道。

好恐怖的神灵！

周森对神灵一无所知，但是，他的第六感极为敏锐，和这个神灵比起来，死神什么的实在是太弱了，在周森之前所接触的神灵之中，那幽灵船上的神灵最为强大，不过，周森一直认为那幽灵船上的强大并不是神灵，而是另外一种生命物种，因为，那是一种和神灵截然不同的感觉。

周森休息了足足半个小时这才恢复过来，看着空荡荡的总统套房巨大的客厅，心中也是一阵空荡荡的，就在半个小时之前，这房子里面还是热热闹闹的，而现在，几个女人离开之后便变得冷冷清清了。

做自己！

周森狠狠的摇了摇头，他并不想回忆半个小时之前发生的事情，但是，他又不得不思考。

自己是不是疯了？

自己为什么要非礼楚笺？

自己的动机在哪里？

……

周森无法理解自己的行为，但是，当时他就是那么做了，而且也一种极为粗暴的方式做了，他无法原谅自己这种近乎于禽兽一般的行为。

这就是真正的自己吗？

周森把玻璃幕墙边的家具半开，把沙发搬过去，此时，整座城市已经被恒星的光辉所笼罩。往日熙熙攘攘的城市变得死静无比，空中穿梭的悬浮车也消失无踪，没有了人类的城市，给人一种难以言喻的诡异感觉。

“你是恶魔！”

“你想做个好人，但骨子里面却是一个恶魔。”

周森想起了司徒冰川的话。

自己骨子里面真的是一个恶魔吗？

自己为什么无法控制情绪？

周森的思维陷入了混乱之中，因为，他在半个小时之前的行为毫无逻辑可寻，他有一种做梦不真实的感觉，但是，房间的保温箱和打包盒都告诉他，刚才那毫无逻辑的行为是真的发生了。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难道自己真的是精神分裂了？

……

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