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把话说清楚再走,你是如何知道我的身份的?”许云脸色越加冰寒,此人既然排在星榜第九,怎么会如此不堪,想必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打算,亦或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卜乐风脸色一苦,口中委屈的道:“大哥,你别紧张,我不会跑的,再给我十条腿,我也跑不过你啊,你到底要我说什么,你就问吧?”他现在非常非常的委屈,他不明白许云到底要干什么,走又不让走,还总是问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
他自己都不知道许云為什么要对付他,但是卦象上的显示是不会错的,白色儒袍,黑色大剑,现在就缺少雷电了,这要不是卦象上显示的那个人的话,那就太巧合了,更何况,直到现在“星罗盘”上显示的还是大凶。
“快说,你是怎么知道我的身份的?”许云感觉越来越烦躁,这卜乐风脑子好像有问题,但是这人的话中,他已经肯定了刚才的猜测,这人的确知道他的身份,也明白他的速度,所以一直不敢逃跑。
“我说大哥,你就别逗我玩了,在这外门谁不知道我的占星之术,可卜吉凶,可测姻缘,可明运道,可……”卜乐风像是越说越兴奋一样,口中的话,根本就停不下来。
许云的心中不停的抽搐着,这话怎么听着这么熟悉,而且他对这话,有种深深的怨念,当初第二次偷取能力时,也就是偷取周洪的“伪装”能力那次,他就已经发现,他以后想要偷取能力,必须要以卜卦的形式去说,否则根本就不可能偷取到别人的能力。
他第一次对曹翔说的话,就像是一种密语一般,深深的印刻在了黑书星蕴的记忆中,如果不如此做的话,黑书偷取能力的仪式,就根本无法启动,也就是将别人的手掌放在黑书的手印上,都偷不到任何的能力。
这也许就是黑书星蕴的隐性限制吧,虽然他早就知道这黑书会有一些不同之处,就比如想要偷取能力时,根本就不能强迫别人,甚至是拉着别人的手按上去,这种方式根本就不可能成功,要是可以如此的话,他早就不知道偷了多少能力了,以他现在的实力,想要抓几个人还不简单。
这其中的关键就是,就要让被偷取能力的人,潜意识中并没有太大反抗,否则反抗一旦剧烈,偷取能力就是妄想。
许云轻轻的摇了摇头,他早就知道黑书的能力太过变态,要是没有一些限制才怪了,仅仅现在他就发现了这么多,但是这些限制对他来说,到也不算是什么难事,只要给他一些时间,想要达到这些条件到也简单。
他真正忌惮的是,偷取的能力一旦变多,会不会再多出什么限制,甚至是黑书偷取的能力有数量限制,那才是真正的悲剧,所以他不碰到什么十分稀有的能力时,是绝对不会动偷取之念的。
而现在这卜乐风的能力,恰恰就是一项稀有的能力,如果能偷来的话,那他以后言明给人卜卦,也不会出现什么漏洞了,最起码不会心虚了,省的被人家看出什么不对,最为关键的是,这占卜的能力对他而言,的确是一项至关重要的手段,他现在有金玄之患,又有星辰塔之行,再就是关于太古星河的事情,他也必须要参与进去,如果没什么趋吉避凶的手段,以他现在的实力,或可横行引星境,但是真碰到什么蕴星境之人,恐怕就是待宰的羔羊了。
所以,卜乐风的能力,他是必须要得到的,至于这卜乐风为什么这么怕他,他现在也算是知道了一些原因,占卜越是准确的人,对于卦象上的显示越是确信,恐怕卜乐风就是这种人,此人一定是占卜到了什么与他有关的不好结果,才会如此忌惮他,如此,到是省去了很多事情。
“……厉害吧?我可是告诉你,整个元道宗只有我一个占星师,以后你要是有什么要算的就来找我,我的卜算可是从没出错过,就算是紫极峰主都找我卜算过,就是前段时间的事情,要不他也不可能拿出星辰珠来……额,这事情不能说了。”卜乐风得意洋洋的说着,突然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对,讪讪的闭嘴不言。
许云脑中思维不停流转,这卜乐风说道自己是占星师时,仿佛进入了一种状态,眼中除了自身,再无他人的存在,这种变现看来是对自身的手段有绝对的自信,这还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只有你一个占星师?我看可不尽然,我就认识另外一个,他的卜算之术,可是比你准确多了,我曾见他出手两次,就连别人的星蕴能力都能算出来。”许云皱眉看向卜乐风,双眼中怀疑神色甚浓。
“你说谎!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占星师乃是血脉传承,乃是世间卜算之术最强者,别说是元道宗,整个武国能有我一个都不错了,绝对不可能出现第二个人……就算是元道宗真有第二个占星师,但星蕴乃是星修的根本,超脱身体限制,无视星辰规则,卜算之数绝不可能沾染丝毫的,最起码,我是从没听说过有人可以卜算星蕴的,你一定在说谎,不然你叫他出来……”卜乐风愤愤的看着许云,仿佛许云把他怎么样了一般。
“血脉传承?星蕴不能被卜算?”许云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