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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冥一言既出,顿时响应一片,众弟子连连帮腔附和,大赞方冥说得有理,竟然无一人出面作证花千树当众斩杀黑衣剑郎之事!
虽然他们也都看到了花千树如何斩杀黑衣剑郎,折磨苏斌,并亲手捏死两名盖世青堂弟子,但方冥说叶青是诬陷,那就是诬陷。
方冥要是说黑的是白的,他们就说黑的是白的,方冥要是说鹿是马,那他们立刻就说鹿是马。
为何?
因为是方冥说的!
“叶青,既然没人作证,那就说明你是在诬陷,罪加一等,废除修为,就地格杀!”阎春秋寒声喝道。
“呵呵……哈哈……”白衣剑郎顿时悲恸的狂笑起来,大声骂道:“好一个颠倒黑白,好一个是非不分,这外门没救了!”
“放肆!”阎春秋怒喝一声,立刻暴起雷霆厉掌对着白衣剑郎轰杀而来。
“去你妈的!”叶青暴声咒骂,振臂一挥,‘虎骨凶兵’凛然上手,卷起千重风火,怒劈阎春秋。
轰!
一声惊爆,四野愁惨,凄厉血浪飚扬长空,却是叶青再次受创,口喷鲜红。
阎春秋被叶青狂怒一劈虽没受创,却是步伐踉跄着连退三步,看向叶青的眼神中露出一抹惊骇,叶青的力量竟然雄浑如斯!
“你们的眼睛都瞎了!”白衣剑郎直被气得七窍生烟,怒声咆哮道:“我大哥黑衣剑郎此时正躺在神凤堂,尸骨未寒,你们要证据?究竟什么才叫证据!”
“哼!”花千树冷笑道:“黑衣剑郎死没死与我有什么关系,也许他是自己摔死的,有谁看到我杀黑衣剑郎了么?有人看道么?”
花千树对着全场大声喊道。
然而,却是无一人站出作证,均是选择沉默。
“哈哈……”花千树张狂的大笑道:“既然没人指认是我杀的黑衣剑郎,那黑衣剑郎的死怎么能怪罪在我身上。白衣剑郎,叶青,你们两个就是污蔑!污蔑!污蔑!”
“我花千树才是受害者,你们毁我驻地,欲斩我命,你们难逃宗律制裁,必将万劫不复!”
看着张狂的花千树,莫说叶青了,就算是连战与夜行云二人都是恨得牙痒痒,天杀的,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无耻无量的卑鄙之徒,真是罪该万死!
明明一切都是行恶在先,现在居然变成了他是受害者,这还有没有公道可言?
连战与夜行云愤怒无比,但没奈何,他们也没有亲眼目睹到花千树斩杀黑衣剑郎那一幕,根本无法出面作证,只有空无痕而心无奈。
至于其他堂口的掌舵弟子当时也都在玄黄塔中的冲杀修炼,根本就没亲眼目的,就算想要出面指证也是无能为力。
而那些目睹那一幕的弟子却是身份卑微,恐惧于花千树与方冥的淫威,根本就不敢出面,因为一旦出面指证妥妥的必死无疑,谁会跟自己的性命过不去。
“呵呵……”司务局局座赵志鸣淡淡一笑走入场中道:“看来只是一场误会,叶青不是也没杀花千树吗,就是毁坏了一些花花草草没什么大不了的,阎师兄,不用废叶青修为吧?”
这赵志鸣与叶青有些交情,而且叶青更是司务局客座长老,无论是于情还是于理他都觉得应该帮叶青说两句话,他可是隐隐知道盖世青堂的背后是群星门的核心高层在支持。
“花花草草?呵!”阎春秋冷笑一声道:“赵师弟,这可不是花花草草的问题,而是关乎着我群星门的宗律严明,若是人人都如此,我群星门焉有律令可言?”
阎春秋这一番话朗朗而谈,却是没有半分脸红,更是不觉半分羞耻,说得冠冕堂皇,好似他有多么公道正义似的。
“看来阎春秋你是存心想制我叶青的罪了。”叶青强压着心口的暴怒,一字一顿道:“依你之见,我该如何处置。”
“你诸罪加身,罪无可赦。”阎春秋怒声咆哮道:“蔑视宗律,纵凶逞狂,无视尊卑,毁灭建筑……”
阎春秋纵横刑堂几十年,只是一张口便是为叶青罗列出浩浩荡荡的罪行。
“这千百罪刑加身,数罪并罚,叶青你唯有一死!”阎春秋一指叶青,霸气凛凛,直接宣判死罪。
“哈哈……”叶青闻言却是仰天长笑起来:“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不过,我叶青通通一肩承担了!”
“嗯?”
众人闻言顿时露出无比错愕的表情,叶青明明是被冤枉是却为何要全部承担这些欲加之罪呢?
“我叶青就站在这里,欲杀我者,前来!”叶青凛然一喝,‘虎骨凶兵’到插而下,狂暴之力顿时惊爆四野,一股狂霸之气油然而生,震撼八荒,霸绝尘寰。
一时间,但凡有血性的男儿均是为之感染,这叶青够豪情,够热血,够男儿!
“哈哈……”白衣剑郎放声一笑道:“要大开杀戒了么?爽也!让这群鸟人通通见鬼去吧!”
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