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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摩柯责问的话语,林邀不以为意的摆摆手:“哦,应该在路上了,很快就能到了吧。”
众人听到林邀不仅要给他们道歉,还准备了道歉礼,对林邀的抱歉又多了一丝,纷纷好奇林邀准备了什么。
“今天召集大家来,主要是为前几天我和乐祥辉先生给大家带来的麻烦表示歉意。”林邀走到餐厅中央,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这个娇小的h国女人身上。
面对这么多注视的眼光,林邀毫不露怯,站得腰背挺直,声音响亮,语速均匀,气势上一点也看不出一个道歉者应有的心虚、愧疚或悔意,反而像个在大厅里进行演讲的大师,自信,张扬,充满活力。
“几天前,我从旅馆老板处得知旅馆的网络出现了故障,一直没能修好,便带着乐先生来到此处以修好网络为条件换取乐先生在这栋旅馆临时居住的权利,直到通往瑟雷克市的道路畅通以后再离开。”林邀向众人解释事情的起因,大家都一边听一边默默点头,对林邀说的事实表示认同。
“乐先生如约修好了网络,并因此在旅馆住下,我也在第二天就离开了卡努市回了覃泽镇,所以没想到在我走后旅馆竟然出了这样的事。”林邀低头弯腰鞠了一躬,“是我的疏忽,还请大家原谅。”
听着林邀诚恳的道歉,众人纷纷表示理解。
“没关系的,林小姐,这事不怪你的。”
“是啊,我们并没有怪你,谁能想到那人竟然会是灾星呢。”
“林小姐应该也是被那人骗了吧,毕竟林小姐还年轻,容易误信别人的谎言。”
林邀三个月前住在这个小旅馆时,跟房客们都相处的很好,再加上林邀的样貌天生让人觉得容易亲近,大家都觉得林邀不应该是那种明知道会祸害人还要去那么做的人。
林邀摇了摇头,态度非常坚定:“不,是我的疏忽。当初网络发生故障,我和乐先生在修好网络的同时,也发现了网络出故障的原因。那是一个很常见的局域网攻击,也就是说让网络发生故障的人就住在这栋楼里,和我们用着同一个网络。”
林邀抬起头,扫视了一圈坐在大厅里的人们:“破坏旅馆网络的人就坐在这里,说不定还在心里暗笑着骂我们是傻瓜呢。”
“谁!?到底是谁!”
听到此言,第一个跳起脚来大吼的正是视网如命的旅店老板克鲁,他好不容易等到网络畅通,还没补完剧,第二天就又断网了。
而且不仅网络断了,连接入网络的电脑也出了故障,气得他恨不得将网络弄瘫痪的人剥皮拆骨。
林邀走到老板身旁,安抚性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叫他不要激动,坐下来听她说完。
“当时我和乐先生只是将攻击源隔离,并把网络监视起来,以为攻击者发现自己暴露之后会有所顾虑,不再轻举妄动。然而我们显然太低估了攻击者的胆子,他不仅没有放弃,反而变本加厉,将所有接入局域网的设备植入病毒使其瘫痪,还切断了这栋楼的通讯线缆,使网络和电话均无法使用。”
听到林邀解释网络再一次故障的原因,房客们开始叽叽喳喳讨论起来。他们没想到让网络陷入瘫痪的元凶竟然和他们住在同一栋楼里,真是叫人难以置信。
等餐厅里人们的讨论声渐渐平息,林邀才继续说到:“没有当即捉出攻击网络的元凶,也是考虑到大家都是住在这栋旅馆的房客,抬头不见低头见,没必要像揪犯人一般捉出来当面指责让人难堪。只是没想到攻击者并不领我们的情,一犯再犯……也因此令大家蒙受了更多的损失,我和乐先生责无旁贷,在此我代表我和乐先生向大家表示最诚挚的歉意。”说完又鞠了一躬。
餐厅里的人起初有些懵,直到两分钟过去,林邀并没有再做另外发言,大家顿时明白过来。
就这样了?道歉仅仅是因为没有捉出使网络瘫痪的元凶?
“林小姐,你……就为了这个向我们道歉?”其中一个房客小心试探地问着。
这不对啊,这根本不是问题重点所在啊。
“是啊,难道还有什么吗?”林邀坦然地点点头,一副“除此之外,别无他意”的样子。
“难道不应该是因为你把乐祥辉那个灾星带到旅馆,使大家遭遇灾祸这件事来道歉吗?”一旁的摩柯早已料到林邀不可能乖乖举行什么道歉会,心里更是对这个耍滑头的h国女人厌恶至极。
“灾星?什么灾星?乐先生怎么可能是灾星?你们怎么可以这样随便说别人?”看见大家煞有其事地附和着点头,林邀有些生气的蹙着眉,水润的杏眼扫过坐在餐厅里的每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