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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过已是神色浑噩的林道长,常昆一步入虚,离了任家,回到常宅。
他施施然就着院中桑树下的石凳坐好,淡淡的看着屋子里翻箱倒柜的人,神色没有丝毫变化。
“寻着没有?”
“没有。”
“苟入的姓常的把东西藏哪儿去了?”
“再找找,此物事关重大,一定要找出来!”
内院的几间屋子里,三五七八个人廷廷哐哐,把屋子的东西翻的到处都是。
一个和尚翻完一间屋子,皱着眉走出来,低声暗忖:“藏哪儿了呢?”
这一抬头,便看到了坐在桑树下的魁梧身影。
和尚反应快得很,大叫一声:“快走!”
几个健步,侧里冲去,往院墙而走。
常昆面如铁石,伸手一把,将屋里无外,翻箱倒柜的,与那和尚一并,摄到面前。
“怎的?难得来一趟,不喝杯茶就走?”
几个人被镇在当场,僵如雕塑。唯眼珠子能动,皆惊恐万状。
“秃子,呵,”常昆面无表情:“真是苦大仇深啊。我还没来得及去找上门去,自个儿上来了。好的很,好的很。”
他目光落在那秃子身上,秃子顿如遭到雷击,浑身骨节噼啪作响,皮肉龟裂,鲜血迸溅。
“是来找一卷图帛、一颗珠子的罢?”常昆淡淡道:“似忒也小瞧了你家常大爷,教个寻常的秃子来。不派几尊佛陀,十七八个大菩萨,也敢到我常昆面前露脸?!”
话语未落。几人便已作了一滩肉泥!
却常昆咦了一声,见那秃子作的肉泥中,一张令牌冒出来,放出昏黄的光。这光在秃子肉泥上一照,立时,见秃子肉泥扭曲挣扎,仿佛活了过来。
那肉泥扭曲,显出一张狰狞的面孔,竟发出嘶吼,不详的气息令周围的土地、桑树、房屋尽皆开始产生变化!
另外几人的肉泥也化作怪物,贴着地挣扎咆哮。
常昆笑了起来,眼神极冷。无形的力量微微一镇,瞬息之间将这浩浩荡荡的邪祟之炁涤荡一空。
一瞬间,院中一切异相,皆烟消云散,复归原样。仿佛不曾发生过。
几滩肉泥皆作了灰飞,只留下一块令牌,如此显眼。
常昆一把将令牌摄来,即又将几人的魂儿摄到面前。眼中精光闪烁,瞬间搜魂。发现这几个人的魂儿中,都设有禁法。
不过这禁法实在寻常的很,犹如尘沙,如何拦的住常昆搜魂?
刹那间,已将几个魂儿搜的一片空白。
接着那魂儿即烟消云散,地府是下不得了,魂飞魄散去了。
常昆坐在石凳子上一动未动,他把玩着令牌,咀嚼着从几个人的魂儿中搜出来的信息,嘿嘿冷笑连连。
这几人的魂儿中,除开秃子,其他的几个,有用的信息不多,止这秃子处,所获颇丰。
这秃子,还是个留洋的秃子。是个学贯中西的秃子。出身法相宗,十年前曾远游欧罗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