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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这样的事情？

黄永发吓了一跳，他再厉害也只是一个普通人，所拥有的驱鬼手段还是跟鬼（江雪）学的。

江雪做鬼多年，自然知道什么对鬼有害什么对鬼无害，黄永发经常借此开她的玩笑，说她是鬼里面真正的“内鬼”，这时候江雪就会笑骂他一顿。

他沉默了半响，看着肖止的面庞：“我该不该相信你。”

肖止走到路旁摆放的自动售货机面前，放入一张钞票，随手按了两瓶饮料出来，自己一瓶，另一瓶递给黄永发。

售货机里落下零钱，肖止仿佛没看见似得：“发哥，我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从大陆来这里无非就为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斩奸除恶人，光积善德。

为自己，也为将来的子孙谋一份福气……你无论是否答应，我都会想办法去见她一面，尽力斩断挡在你们前面的荆棘。”

黄永发也算有不少阅历，他没从肖止眼里看出有什么不对。

他轻轻叹气道：“雪是我重要的人，她陪伴我这么多年，我不喜欢希望她熬到头要投胎的时候还有什么麻烦，无论是人是鬼，我都不会善罢甘休的。”话像是在说自己和江雪的感情深厚，实际上却是在警告肖止不要乱来，否则他绝不会客气。

肖止知道他答应了：“嗯，走吧。”

两人离开医院乘坐出租车到了旺角一带。

黄永发住的房子是比较老旧的楼，跟《僵尸》电影里的回字楼有点像，但房间面却要更宽敞。没有电梯，直接靠双脚上楼，他从腰带上解下钥匙站在一道油漆开裂的门前，将锁轻轻打开……

门开的瞬间，浓烈的阴冷气息扑面而来。

肖止有种从炎炎夏日走进空调房的感觉。

黄永发把外套随手放在沙发上面：“随便做吧，家里平时没什么人来，比较乱点。”

肖止也不客气，坐在沙发上伸手拿起遥控器打开了电视，正好是爱情偶像剧，他很干脆的换台，谁知电视跳动一下又切换回爱情剧的频道。肖止笑了一下，继续换台，结果电视像中风似得不停来回跳动……

冷不防身后传来声音：“别按了，电视要坏掉！”

有点鼻音又带着一点玛丽苏的感觉的声音，肖止回头，只见一个身穿连衣裙的半透明女孩儿就趴在沙发上面，她脸色苍白，浑身上下都是水渍，像刚从水里捞起来一样。两个人大眼瞪小眼，最后还是女孩儿先开口：“对，对不起，你是发仔的朋友吗？我有没有吓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