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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动作不疾不徐,而且是面对着陈凡的。
要是拉链真的拉开了,绝对会被陈凡看光光里面的内容的。
“你……你流氓。”陈凡急忙转身,生怕不小心看到不该看到的。
“呃,那我不脱不洗就不流氓了?可是你说不洗能睡觉吗?可是要洗的话不脱能行吗?”连亦一句接着一句,连珠炮的说着,直说的陈凡眼睛闪了又闪,然后仿佛做错事的小孩子似的不止是转过了身不敢看连亦,同时还低下了头。
他服,这种虎狼之词,连亦说的比他还顺。
其实吧,之前他那些兄弟说出来的比连亦说的还更加的虎狼。
要多虎狼就有多虎狼,可是从前他听着就没觉得有什么,但是现在听连亦说这样的话语,就觉得浑身不自在。
这可能就是男人说与女人说的差别吧。
男人间说这些,稀松平常。
可能女人间偶尔说这些,也是稀松平常吧。
但是男人对女人说,或者女人对男人说,那感觉就绝对不一样了。
就不是稀松平常,而是有点……有点暧昧过……过头了的感觉。
反正是这会子,陈凡都觉得这房间里的气温都徒然间飙升了。
就算是他没有看到身后正拉拉链的连亦,都觉得浑身燥热了起来不说,呼吸都有些困难了。
这症状……
当陈凡反应过来这样不对的时候,立刻深呼吸,再深呼吸。
只是迫不得已的共处一室罢了。
他至于这样比女人还女人的局促紧张吗?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女人,而连亦是男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