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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语气平静而坚定:“顾董事,你母亲确实还活着,她就住在滨海市的疗养院里。”
顾慕北难以置信地看着夏天,伸手抓住夏天的肩膀使劲摇晃:“你说得是真的吗?我母亲还活着,那我父亲为什么会跟我说她已经死了,为什么是你来告诉我这个消息?”
夏天任由顾慕北摇晃自己的身体,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快被摇碎了,等顾慕北情绪稍微平静一点,夏天对他说:“我现在无法告诉你是谁派我来的,但你如果不相信我说的,可以去滨海市的疗养院看看,是不是有一个叫林芷寒的病人。”
顾慕北愣住了,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夏天,他母亲林芷寒的消息任何地方都搜索不到,除了父亲早年的几个同事和朋友,根本就没有人知道这个名字,夏天竟然知道:“你是谁派来的?难道是朱颜专门派你来对付我的?我处处小心,时时留意,终究还是没躲过她的算计!竟然连你,也是她的人!”
夏天无法一一回答顾慕北的问题,她也不知道是谁派她来的,她亦在猜想是谁,她既猜测过是顾楚天,也猜测过朱颜,但却始终无法确认到底是谁,何况按照委托案的要求,她根本就不能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她索性从从包里拿出林芷寒的日记本弟给顾慕北:“顾董事,这是我在你母亲梳妆台里找到的日记本,你看看应该就能找到你母亲生病的原因了。”
顾慕北迟疑着接过日记本,他翻开第一页就看到林芷寒的署名,他马上就确定了这确实是林芷寒亲手写下的日记,他一直珍藏着一张他周岁生日时母亲林芷寒写下的祝福卡片,上面的字迹一样的娟秀和工整。
顾慕北把日记本抱在怀里往出走,如同拥抱着自己久未谋面的母亲。夏天推测过顾慕北得知这个消息后的种种反应,但唯独没有预料到会是这样的,她以为顾慕北会第一时间赶去滨海市寻找他的母亲,至少夏天自己会是这样的,可是顾慕北最终只能自己面对和消化这个消息,她只能从旁观察和陪伴,临出门前,顾慕北没有看夏天,嘴里却以不容置疑的口气说:“明天陪我去滨海。”
夏天没有回答,她看着顾慕北的反应十分担心,顾慕北的状况太过反常了,正常的情况下他应该有愤怒和震惊,至少要去找顾楚天理论一番,这样情绪上会有一个出口,发泄过后,她就可以用心理学治疗的方式对他进行疏导,可是顾慕北却默默地承受了这个消息,根本都没有提到始作俑者顾楚天。
顾慕北失魂落魄地离开了小院,夏天一直目送着他从院子里走到巷子口,直到他的车离开,夏天才回到小院关上院门,端着两个茶杯回到厨房,夏天机械地冲洗好杯子,放进消毒柜,又到客厅里停下cd机,整个小院复归了平静,可夏天的心却怎么也无法平静下来。
夏天洗漱完上二楼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她坐在桌前,一直盯着手机上,从时间上推测顾慕北已经到家了,夏天第一次拨通了顾慕北的电话,电话是通的,但是顾慕北却一直没有接听,夏天整晚都几乎没怎么睡好,一直在猜测顾慕北是不是离开后出了什么事,但她却不能去问任何人,更不能向任何人透露昨晚顾慕北是从自己这里离开的事,就连韩宇也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