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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季梦,你应该明白,我从来不喜欢‘陌生人’到我家去坐,更不欢迎一些‘不明不白的人’。”叶冕思索几秒后,马上转换了另一种表情。尤其是他特地重音说的‘陌生人’和‘不明不白的人’仿似就是故意大声说给某人听的。
看他字字句句都是这么冷淡,我虽然还没有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但已经猜到叶冕和兰姨肯定是认识的,只不过他俩的关系,就不太清楚了。
我看到兰姨眉头深锁,欲言欲止的模样,又冻得脸色苍白,双唇干裂。应该是在楼下站了好长一段时间了。
想到她好歹也是林源的阿姨,我怎么能让她一个人在这里吹风呢。
“叶冕,本来我今天是有事情想跟你说的,现在看来……还是等回公司或是改天找个适当的机会再说吧!既然林源的阿姨过来了,我要为她打点一切。”
我只有对不起叶冕了。
“季梦,你……好吧,随便你。”叶冕愤怒地握紧拳头,狠狠地瞪了兰姨一眼,接着转身离去了。
“冕……”叶冕走后,兰姨竟然对着叶冕的背影,差点叫出叶冕的名字。
我见天色已晚,只好陪兰姨吃完晚饭,顺便帮她安排了一间酒店,送她回到房间。
“兰姨,别怪我多口问一句,为什么你会独自一人来上海,又不想让林源知道。而且……你会在叶冕家楼下,你是否认识叶冕?”我斗胆把憋了半天的疑惑问了出来。
兰姨闻言,一时情绪激动,伤心得热泪直淌。
“兰姨,您别吓我,如果你不想说就算了。”看着兰姨在我面前流泪,我的心都揪了起来。
一路上她都不多说话,又不让我告诉林源,不知道她想干嘛。
“季经理,你除了和叶冕是同事关系,还有其它的关系吗?”
“其它关系?”我不明地望向兰姨,不明白她话中的意思。
“你明明是林源的女朋友,为什么老是跟叶冕在一起?”兰姨揉了揉眼泪,道出了我的疑虑。
“我……我跟叶总监除了是同事,还是非常好的朋友,仅此而已,兰姨,您可别误会!”虽然还不清楚她跟叶冕的关系,可我的确和叶冕就是这两种关系,不想她有所误会。
“好朋友?他很喜欢你是不是?他性格如此固执,喜欢独立,很少会听别人的话。但我感觉……他好像特别听你的话,对吗?”兰姨突然紧紧捉住我双手,把我吓得不知如何回答。
“兰……兰姨,你真的误会了。我是林源的女朋友,叶冕也知道的,他怎么会喜欢我呢?倒是兰姨您,您好像……很在乎叶冕,你们认识的……对吧?”我再次问。
“我……我……”兰姨又支支吾吾半天,似有难言之隐。
“好啦!兰姨,你不想说,我就不问了,要不我今天留下来陪你吧?”我扶着兰姨回到床边坐下。
“不是的,我……啊……”兰姨突然右手抚着胸口,一副极其难受的表情。
“兰姨,你怎么啦?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焦急地问。
“药,我包里有药……”兰姨指着放在电视柜前的小旅行包。
“哦哦……您等等,我马上去拿。”我安置兰姨半躺在床上,马上拿来她的旅行包,放在床上翻找,可找遍了整个旅行包都没见任何药品。
“兰姨,哪里有药?包里没有药啊……”我急得已经把整个包里的物品掏空出来了,凌乱的东西散了一床。
兰姨顿了顿,咬着灰白的薄唇虚弱地说:“可能……可能是我赶着出门,忘了带药……”
“哈?那怎么办?兰姨,我看你好像很痛苦,要不我还是打电话通知林源吧,我现在先打电话叫救护车送你去医院好吗?”我已经慌张得手忙脚乱,这又是晚上的,从来没有遇到这种突发意外,一时之间真是措手不及。
“不要,千万不能……打给阿源,我求求你,帮我叫……叫叶冕来好吗?我想……我想见他!”兰姨紧紧捉住我,一昧的请求。
这情景让我回想起昨晚梦里的彩蝶母。
“叶冕?为什么会是叶冕呢?”我诧异地注视着兰姨,不解地问。
“因为他……他是我的儿子。是我这个狠心的母亲,从小遗弃的……唯一儿子……”兰姨拍着胸口,撕心裂肺地说出了这个震撼人心的消息。
“什么?叶冕……叶冕,他真的是你的儿子?”我惊呆得差点跌倒在地上,原来昨天梦缘里看到他们是母子关系,没想到回到现实也是一样。
梦中竟然是一种预兆,叶冕是兰姨的儿子应验了,那么……不,兰姨一定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