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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思颖得知凌馨搬回去住了,有些担心,私底下问她,“怎么又搬回去了,是不是那天晚上他找你麻烦了?”
凌馨说,“没有。”
梁思颖不能理解,“好不容易出来了,干嘛要回去?”
“爸爸把我交给他,他总不能老让我住在别人家里吧。”
梁思颖对她那位监护人印象始终不太好,“让你出来就出来,让你回去就回去,招之即来呼之即去,算怎么回事?他神经病吗?”
凌馨替蒋昱琛辩护,“那时侯我和他有点矛盾,认真说起来是我太较真了,现在事情都过去了,他其实对我还不错的。”
梁思颖奇怪的看着她,“你怎么帮他说话?之前是谁说他虐待你,要你做这个做那个,还精神催残……”
凌馨想起从前有点不好意思,“我那时侯年纪小不懂事,不知道好歹。”
梁思颖忍不住翻白眼,“前后不过两三个月的事,也好意思说那时侯年纪小,算了,你愿意回去就回去,下次他再虐待你,别找我诉苦。”
“不会。”
“看你能忍得住。”
“我说他不会虐待我。”
“……”
——
听庄柯明汇报完毕,蒋昱琛面无表情,从烟盒里抖了根烟偏头点上,烟雾吐出来的时侯,他像叹了一口气,“一定要我亲自跑一趟?”
“恐怕是的,”庄柯明说,“他们暗示的就是这个意思,我去可能份量不够。”
蒋昱琛冷清一笑,“倒底是谁的意思?”
答案显而易见,但庄柯明不敢说。
蒋昱琛弹了弹烟灰,“手伸得够长的,就算我去了,这个项目能稳住吗?”
庄柯明还是不说话,他知道蒋昱琛心里有答案,他也知道蒋昱琛不能不去,有些事情明知道或许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但只要有万分之一的希望,蒋昱琛就会去争取,这些年,凭着一股子韧劲,蒋昱琛才能一步一步走到今天。
十月底,下了一场大雨,江城的气温一下降了许多,但华都更冷一些,蒋昱琛下飞机的时侯,把薄昵外套穿上,仍觉得冷风嗖嗖,还没到冬天,竟也有了刺骨的寒意。
他不愿意浪费时间,径直去了b大,车子在道路上飞驰,路两边的法国梧桐已经开始落叶,枯黄的树叶在寒风里飘零,打着旋坠在地上,有些树的叶子掉光了,剩下光秃秃的枝桠指向灰蒙蒙的天空。
上课时间,校园里很安静,车子把蒋昱琛送到行政办公大楼底下,等他下了车,再开去停车坪。
蒋昱琛抬头看一眼颇具年代感的红色建筑,信步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