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巧巧和周斌也在人群里，马巧巧看了眼凌馨，小声对周斌说，“学霸的脸色可不怎么好看，别是上午考砸了吧？这下你有希望了。”

周斌抱着一摞书，笑道，“要真是那样就好了。”

这时有人刷着手机，卧槽一声，“高数老师疯了吧，居然分数就出来了。”

“不是吧，别吓我。”

“肯定骗人的，哪有这么快。”

“本来就紧张，你还制造恐怖气氛。”

“……”

话是这样说，一个两个都刷手机上网去看，结果发现是真的，当场就崩了几个：

“卧槽，老子挂科了。”

“卧槽，老子也挂了。”

“卧槽，老子差一分，一分都不肯给，老朱真够狠的。”

“卧槽，老子刚刚及格，及格万岁。”

周斌也在看分数，因为太震惊，吐出一连串的，“卧槽槽槽槽……”

马巧巧凑过去看一眼，“我也挂了，没想到你比我还低。”

有人问，“谁第一。”

“是凌馨。”

马巧巧和周斌对视了一眼，周斌摇头感慨，“我说什么了，学霸就是学霸。”

梁思颖挽着凌馨，“馨馨，你考第一耶。”

考第一对凌馨来说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她在中学常年考第一，都有些麻木了，对周围投来的羡慕嫉妒恨，也没有什么感觉，她只觉得有点晕乎乎的，像是没睡够觉的后遗症。

周雨妍走在边上，默默打量她，凌馨虽然不是喜欢开屏的人，以她的性格，通常会说几句谦虚的话，但今天她异常沉默，整个人看起来毫无生气。

她问凌馨，“你是不是不舒服？”

夏晓楠本来就有点怀疑，听到这话，立刻拿手探了探她额头，“是不是有点发烧啊？”

“没事，”凌馨摇摇头，“可能没睡好。”

梁思颖说，“你还没睡好啊，你比我们睡的都多。”

凌馨便笑，“那可能是睡太多了。”

周雨妍想了想，说，“是不是昨天泡在河里冻感冒了？”

凌馨自己用手摸了下额头，“应该不会吧，我马上就去泡了热水澡，没感觉哪里不舒服啊。”

到了考场，周雨妍看到凌馨坐在位子上，一只手撑着脑袋，低垂着眼眸，还是无精打采的样子，她掏出手机，悄悄给蒋昱琛发了条信息：琛哥哥，凌馨好像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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