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哥，好久不见。”杜辛辰跟他打招呼。

秦哲羽坐下来，端起杯跟她轻轻碰了一下，“好久不见，辰辰。”

“什么时候来的？”

“昨天。”

“来干嘛？”

“参加商务部的酒会。”秦哲羽问，“你去吗？”

“不知道，”杜辛辰摇摇头，“我现在是，今天不知明天的事，过一天算一天罢了。”

“怎么了？”秦哲羽仔细端详她，“谁惹你了？”

杜辛辰转着酒杯，眼神迷离，“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好，不问，”秦哲羽扬了扬杯，“羽哥陪你喝酒。”

杜辛辰把酒喝光，杯子滑过去，“再要一杯。”

秦哲羽看她喝得满脸通红，问，“你这第几杯了？别喝醉了。”

“醉了好啊，”杜辛辰吃吃的笑，“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秦哲羽，“知道，是你的生日。”

杜辛辰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

“你忘了？”秦哲羽笑着说，“以前我追过你，自然记得你的生日，后来你毕业回了江城，我们见面的机会就少了。”

杜辛辰怔怔的，眼里起了水雾，喃喃的，“没想到，你还记得我生日。”

“记住了，就不会忘，”秦哲羽笑着叹了口气，“怎么说呢，以前我们关系也算不错，但是现在……在你眼里，我或许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我也不好多跟你联络，免得你夹在中间难做。”

“我从来没有觉得你有多坏，”杜辛辰说，“羽哥，我只相信自己的感觉，在我心里，你不是坏人。”

秦哲羽哈哈大笑起来，把调酒师刚送来的酒递给杜辛辰，“听你这样说，羽哥很欣慰，生日快乐，辰辰！”

清脆一声响，水晶酒杯撞击在一起，杯中酒液漾荡，半响停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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