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下,十一个人健步穿过不算冷清的马路,不同寻常的气势吸引了几个来夜总会消费的爷们,嘴角泛起一抹冷笑的郭凌飞直视前方,吸了口烟,将烟捏在了手里,动作从容潇洒,旁观者感觉不到丝毫的做作。
郭凌飞带着十个陪着他在南美洲出生入死的手下径直走向夜总会,默默无语的一群人为蒙胧夜色增添了肃杀的气息,一个小插曲的上演出乎了众人的意料,一群吊儿郎当的小年青从另一个方向朝着夜总会走来,大声的嬉笑怒骂,把周围所有人都当成了空气,走在最前边的长发青年还搂着一个着装怪异的“非主流”女孩,从女孩腋下穿过的手直接伸在女孩吊带超短裙内,肆无忌惮的揉捏着。
“妈的.....大晚上出来乐和一下居然碰到装逼的货了.....”喜欢装逼的人总以为别人在装逼,长发青年就是如此,他朝着大马路大大的唾了口唾沫,以这种没教养的举止和手段来彰显他的牛逼。准备今晚收了玉山帮的郭凌飞根本没去看这个不入流的傻x。
神态举止都很嚣张的青年倒以为刚才放出的王霸之气势震怕了别人,随手推开身边浓妆艳抹的女孩,快走几步直接撞向郭凌飞,逼迫郭凌飞主动让路,郭凌飞冷笑,仰头吐了一串烟圈。
就在长发青年距离郭凌飞三步远的那一刹那间,龙一动了,被黑衣包裹的身体如魅影浮空,诡异旋转三百六十度,长发青年只看到一片模糊的黑影疾速逼近,冷风扑面,很柔顺的长发就飘飞起来,紧接着身体也离地而起,飞跌出去,后边来不及躲闪的五六个青年被长发青年压倒在地,一群人惊慌失措的叫唤。
倒地的长发青年扭曲着脸孔,双手捂着肚子呕吐着,胃液和晚饭残渣的混合物从张大的嘴中喷涌而出,带着酒腥味的臭气在街头弥漫,“你.....你.....你们等着,我....我....五分钟后....会有几百人....砍死你们。”
吃了亏的小混混总喜欢在大庭广众下歇斯底里的吼出这句已经过时很多年的狠话,对这种话早已麻木的郭凌飞自始至终没有去看那群不入流的货色,一群人迈着整齐的步伐,默默前行,皮鞋有力的踏在冰凉的地面,就好似踏在人的心坎上,莫名的不寒而栗,夜总会门前的人主动让路,门口的迎宾小姐忘了弯腰鞠躬的礼仪,不知所措的傻站着。
“少主.....杀不杀?”为主子拉开玻璃门的龙一恭敬的弯腰,面无表情的等待着杀人的命令。
“喜欢打肿脸冲胖子的小孩子....给他们一次机会,收拾了今晚的正主再说。”郭凌飞不屑的撇撇嘴,走进了夜总会。
这家夜总会的顶楼整整一层是一套堪比大酒店总统套房的豪华套房,会议室、娱乐室、洗浴室、休息室、歌房、餐厅、酒吧一应俱全,这里就是玉山帮的老窝,这家夜总会自然也是玉山帮的产业。
郭凌飞没有理会服务小姐的询问,穿过大堂,直接走上楼梯,顺着楼梯上六楼,也就是夜总会的顶楼,十来个守在楼梯口的壮汉见一群神情冷峻的青年走上来,正要出声询问,龙一他们已经动手了。
十来个壮汉在三秒钟内悉数倒地,没有惨叫声发出,也没有出现鲜血淋漓的血腥场景,惨不忍睹的血腥与杀人手段的高低没有必然联系,郭凌飞踏着横七竖八的躯体上了六楼,如狼嚎般刺耳的歌声从两扇精致的木门内传出,郭凌飞缓步走到门边,手中的烟正好燃尽。
他把烟头扔在地板上,习惯性的抬脚踩灭,冷冷道:“谁反抗....谁不服.....就杀谁,有多少杀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