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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谦之前还有些怀疑,昨儿个谢于归戏耍他的事情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可如今看来,他那大嫂分明就是故意的。
谢于归哪里是什么单纯软绵的小白兔,她就是只俏狐狸,还是知道扮猪吃老虎坑死人不偿命的那种。
顾左也是惊讶不已,少夫人之前瞧着可不是这样子,她怎么会做这事儿?
可是那徽墨的确是他亲自送去芙蕖苑的,包了东西也没让任何人知道,外头就算见到他了也不该知道送了什么,除非少夫人自己说出去的。
顾左问道:“那公子,三小姐那头…”
顾谦直接翻身上面,等坐在马身上后,抓着缰绳冷声说道:“叫人给她送五十两银子过去,旁的不必理会。”
“可夫人那里……”
顾左担心,“表公子这事儿也还没过去,不好好安抚三小姐的话,万一她把之前的事情抖出去……
顾谦闻言却是面色不变:“她不敢。”
安向银的事情谁看到了,就算真做了什么跟安氏有什么关系?”
要是出事那天顾临月紧咬着不放,非得让安氏他们说出个好赖来,拿着证据不撒手,他或许还会觉得麻烦,说不得要好好安抚顾临月一番,免得她闹出更大的乱子来。
可现在时过境迁。
珍珠死了,翡玉也被发卖了,就连安向银都已经被打发回了安家,昨儿个连夜给定了桩婚事。
侯府里上下都已经被封了口,知情的也都是顾家的家生子,没有他们的吩咐谁敢把那夜的事情说出去半句,就算顾临月出去嚷嚷,谁会信她?
况且与人私会可不是什么好事,哪怕她没做什么沾上一些也够她受的。
她要是真蠢的四处嚷嚷,毁的也是她自己的名声,到时候总有人会教她做人。
“你让人把银子送过去后,不必理会她。”顾谦说完顿了下,又道,“她要是追问起来,就说我买完徽墨之后手头紧,等下次宽裕了再给她。”
谢于归想要闹腾他,他难道就不知道祸水东引?
顾谦可不是什么好人,知道谢于归故意戏耍他后,就觉得当初谢于归待他亲近,瞧着他百般示好她自个儿摆出柔柔弱弱懵懂无知的样子,说不定都是耍弄着他玩儿。
就好像他自得自己将人当成了随意摆弄的玩具,没想到转眼才发现自己在别人眼里也不过是个逗趣的玩意儿。
顾谦眼里浮出阴云,磨了磨后牙槽。
向来都只有他戏耍别人的,没想到有朝一日被人当了猴儿。
顾谦想着去一趟芙蕖苑,可忍了忍还是停了下来,他那个好大嫂这会儿指不定等着看他笑话,他要是现在过去能干什么,难不成追问她为什么戏耍自己?
凑上去暧昧的是他,故作亲昵撩拨的也是他,时不时卖弄一下上前讨好与她亲近的还是他。
他要是真过去问了,他真怕谢于归能撕破了脸当场嘲笑他一番,到时候丢人现眼的还是他。
更何况被人耍的团团转这么久,顾谦哪里能甘心?
顾谦抬头看了眼显安侯府的大门,对着谢于归生出几分认真来,他就不信了,顾延都已经快死在外头了,他还拿不下这么个女人。
想起之前觉察出来鹿予楼的不对,顾谦对着顾左说道: